傅玉龙故作镇静的站在严语苓的对面,偷眼打量对方,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而严语苓则在凝视那灰蒙蒙的雾气之墙,并不看他,但她却很快开了口:
“她真的很厉害!第一天才谁也争不去了,我也不用担心会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了,你高兴吗?”
傅玉龙犹豫了一下,说:
“我拜她为师了。我当然为你高兴,但你为什么不直接嫁给我呢?”
她笑了,眼中的冷意却格外分明,她回答道:
“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你或他们只能嫁给我,嫁给严家!”
说完后,她祭起了自己的银羽剑,这也是一件法宝。
从把自己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后,严语苓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冷,所以她才拼命的纠缠傅玉龙,希望通过爱来挽救自己,挽救未来。
然而,她只要离开他的怀抱,冰冷就会很快蔓延到全身。
轻轻催动法力,银羽剑发出阵阵嗡鸣。
严语苓对傅玉龙说:
“来吧!让我见识下你这一夜的所学。”
两个人曾经无数次的试过手,互相展现的同时也互有保留。
严语苓的剑术重在杀伤力强横,只要一剑命中,以她丹境初期的法力修为,傅玉龙的碧绿护罩会压力很大。
不过,由于她的剑术过于用力,所以变化就少,傅玉龙倒也容易防守和躲避。
而他自己的剑术则比较诡异,得益于精神力的强大掌控,他往往能一剑洒出数十上百道的剑光,让严语苓防不胜防,躲都无路,只能硬扛。
可是也因为剑光分散,因为傅玉龙修为弱了,他这剑招的威力也有所下降。
两个人各自站在原地,只把飞剑祭出,看上去剑来剑往,斗的好不激烈,而实际上却如同试手相仿,互相邀斗、互相观摩,得手就收,失势再来。
见她如此,傅玉龙心中难过,但也只好把昨夜所学、所思来试演一二,好把握借势、生势中的妙处,竟然真的慢慢占据了上风。
不知过了多久,严语苓发出一声长啸,然后猛的跳去远处,伸手握住护身符,愣愣的看着傅玉龙,满眼不舍,然后狠狠捏下,让白光把自己卷走不见。
晚上,归墟坊市,严家商行内,严静香和侄女严语苓相对而坐。
“姑姑,我们严家的女人为什么命这么苦?”
严语苓认真的问道。
而严静香则明显准备不足,只能含糊地回答:
“姑姑已经这样了,你没有必要的。”
“没有必要?”
严语苓沮丧而又烦躁的耸了下肩膀,然后接着说:
“我们家的男人就那样,姑姑你又不是看不到。”
她说完后垂下了头,似乎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严静香皱了皱眉,她很想反驳自己的侄女,但心中无端的发虚,她只能喃喃地说:
“男人也很累真的,你要理解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