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记得告诉那些人,那人手里有枪,而且身手不弱。”
“行,爷爷知道。”
刘婧雪挂了电话,打开门走出办公室。
严书记拉着大队长出了办公室后,担心张首长跟刘婧雪说的事情,自己等人不方便听到,便特意走远了些。
又担心有不长眼的人,误闯进去,打扰这祖孙二人通话,便在不远处守着,替她们把门。
看到有人往这边走,便挥手示意他们绕远一些通过。
严书记看着张大队长,“你今天来是特意送刘知青过来的,还是有事?”
张大队长并未隐瞒,“送她过来,顺便找你确认一下明年那拖拉机名额的事情。
我都已经跟村民把这事给说了,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可不能言而无信,把名额又让给其它生产队,把这事给我搅和黄了。
如果那样,我可没法跟村民交待。
到时候他们要是来公社闹事,我可不会拦着。”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严书记试探着问。
大队长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
每年镇上分下来的拖拉机名额也就那么几个,再下发各个公社,好些公社都名额都分不到。
而有名额的公社,下面哪个生产队不眼睁睁地盯着。”
“虽然这次因为抓人贩子的事情,你们提前把名额给了我们生产队。
但那毕竟是小雪的功劳,我们最多也就是把人给送去了。
其它生产队若是以此为由,要抢我们的名额,你们这些当领导的,也难以阻拦。
你们不也得顶着上面某人给你们的压力。”,大队长若有所指地道。
严书记笑了笑,“若是之前我还真难以顶住那人的压力,不过现在可不一定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自身难保,得在床上躺几个月。
几个月下去,怕他早就被人夺了实权。”
“再说了,现在有这尊大佛在你们村里待着,你还怕什么。”,严书记指了指他自己的办公室。
想想牛棚里的那几人,大队长心下否决了这个想法。
小雪不能摆在明面上,若是她太过引人关注,又要怎么照顾牛棚里的那几人。
大队人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是我们村自己的事情,不能将小雪给拉进来。
如今是什么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把她拉下水,把她身后的张首长拉进来,那不是给张首长找麻烦。”
严书记又岂会不明白大队长的担心,但他认为这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呀,这是瞎操心,就这点事情哪用得着张首长出面。
你以为今天刘知青在我办公室接电话,能瞒得过这里的其他人。
咱们两个往这一站,替她守门的样子,不用我们说,他们就知道这刘知青来历不凡。
后面他们肯定会找我打听,我只要表现出一副来头很大,不能说的样子,他们自己就会脑补。
这样一来,他们哪还敢将已经定好给你们的名额,又反口给别人。”
“他们连对面是谁都不知道,哪会给张首长惹麻烦。
至于刘知青,她有跟他们说过什么吗?
他们自己胡乱脑补的,跟刘知青有什么关系。”,严书记无辜道。
张大队长提着的心顿时安定了,但他又有些好笑,“你们这些人,有时候想得太多纯属自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