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上雷霆散去,刘婧雪也散去了禁锢那些人的灵力。
他们一个个跌倒在地,哀嚎起来。
村民们看到他们那样子,一个个啧啧称奇。
“你说他们的命有多硬,被雷劈了这么久,竟然没被劈死。”
“这哪能是他们命硬呢,是老天爷没想收走他们的命。
他们到底只是听命行事的,只是个跑腿的。
就连革委会的那些领导,不也只是被雷劈到得在床上躺几个月,他们就更不会死了。”
刘婧雪一听,连忙改变声音道,“我觉得也有可能是老天爷仁慈,给他们一次改过的机会。
若是他们以后再继续做那些事情,下一次老天爷说不定就会收了他们。”
“对,很有可能。
但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悔改了。”
“我看难,他们这些革委会的人,每天不是批这个、斗那个,就是抄这家,搜那家的。
桩桩件件都是往死里得罪人的差事。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们在镇上发生了几起雷劈事件后,竟还敢来乡下干这事,说明他们骨子里就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这种人老天爷不劈他们劈谁。”
革委会的那些人,先前被灵力禁锢,不能动弹时,听到刘婧雪的呼喊,还有村民们的那些议论,心下就极是惶恐。
接下来的时间,硬生生受了那么多次雷劈,早就吓坏了。
现在全身剧痛,还要听着这些人在那批斗、恐吓他们,他们只恨不得昏过去,免得受身心的双重折磨。
大队长心中暗笑,脸上却板着,“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
试探着往院里走了几步,慢慢接近那片区域,发现没有问题后,大队长又往前走了几步走了几步。
大队长就这样慢慢试探,直至走到那些人面前。
“领导,你们怎么样,还能自己走动吗?”,大队长开口问。
为首地呻吟着回答,“大队长,我们自己是走不了啦,还得麻烦你安排人送我们去医院。”
大队长故意问道,“你们就这样走了,那这批斗大会?”
“不开了,不开了,我们这样子还怎么开呀。”,旁边有人有气无力地喊道。
首领还想挽回一点颜面,打着官腔道,“这次就先这样吧,批斗大会等下次再说。”
大队长冷笑,还下次再说,他故意问道,“那领导,下次是什么时候。
您说个大概时间,我也好跟村民们说一下,提前把人召集好,等你们,免得耽误时间。”
首领被大队长这话给噎着了,你真当我们不怕死呢,但他仍死撑着道,“到时候再说吧。”
“领导,你们这么多人,送你们去医院,我们可垫付不起医药费。
要不这样,我们把你们送到革委会,让他们安排你们去医院。”,大队长提议道。
首领忍着疼痛,道,“那也行。”
在他看来,这些泥腿子穷得很,确实垫付不了这么多医药费。
现在他只求赶紧将他们送回去,赶紧让他们上医院,弄些药止住这股痛疼,不然他怕自己会活生生疼死。
刘婧雪故意改变声音,提醒道,“大队长,咱们送他们回去没问题,但他们不会讹上我们吧。
他们这是被雷劈的,可不是咱们生产队的人打的。
要是将他们送到革委会,他们污蔑我们,说是被我们打成这样的,那我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对呀,要是他们讹上咱们生产队怎么办。
咱们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他们。”
“应该不会吧,他们这根根竖起的头发,那被雷劈得乌七八糟的样子,是打不出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