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桌前,我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林娜的淡定和从容让我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愤怒。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关系被泄露,而我却要承担所有的后果。罗小妹的误会让我感到心痛,她一定以为我在玩弄她的感情,而我却无法解释清楚。
我的心情低落得仿佛刚从深渊爬出来,脸上的表情也藏不住内心的失落。老板娘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常,“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没什么。”我故作镇定,但声音中难掩的疲惫还是出卖了我。
“没什么会这个鬼样子。”她皱了皱眉,显然不信。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哎,我和林娜的关系被人事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曝光了。”
老板娘愣了一下,似乎还没完全理解我的话,“你们本来是夫妻啊,有什么见不得人说的。”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哎。”我长叹一声。
她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脸色微变,“你的绿帽子要公开了。”她竟然还笑了一下,对,笑了一下。
“哼哼。”我心中的怒火开始燃烧,有些生气了。她竟然还在笑,我的心情已经糟糕至极。
老板娘的笑容渐渐收敛,但眼中仍带着一丝戏谑,“那不是你的第二春也要飞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进了我的心,我的脑壳被她无情地重击了一下。“什么第二春,我们结婚本来就是假的。”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闭上了嘴。
老板娘可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捕捉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试图掩饰,但她显然不打算放过我。
她走到我面前,眼神犀利地盯着我,“说。”
我低下头,心中无比纠结,“不说。”
她拧着我的耳朵,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感到疼痛,“说不说?”
“不说,不说。”我咬紧牙关,心里却在打鼓。
她突然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耳朵,语气柔和下来,“说说嘛,好不好?”
这语气,这态度,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哎呀,我肉麻死了,这么嗲的话从老板娘嘴里说出来,太可怕了。
“我说错话了,真没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但心跳却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老板娘盯着我,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满,“你还是我的人,都不说实话。”
“我没话可说,也不能说,不敢说。”我低声道,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助。
她突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明白了。”
啥,我啥都没说,你就明白了?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好在老板已经把50万的尾款给我了,再坏就是绿帽男了。
当我再次走向吸烟区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烟民们的表情变得更加丰富多彩,嘲笑中夹杂着鄙视。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但我清楚地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敌意在空气中弥漫。我站在那里,听着他们东拉西扯,心里明白他们在我来之前一定在背后议论我,但我能做什么呢?我总不能堵住别人的嘴吧。
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走向洗手间,想借此机会整理一下思绪。解手时,隔壁隔间传来一段微信语音,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我这里还有个大瓜,林秘和蔡总有一腿,你说是不是林助理送给过去的?以前他可是蔡总的助理哟。这年头为了钱连老婆都能卖哦。”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明白了那些人看我时的眼神为何如此复杂。我感觉头一下子炸了,脑海中一片混乱。跌跌撞撞地回到办公室,我想我当时脸色一定很难看,甚至有些苍白。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愤怒。难道我要告诉大家,我们是假结婚,是为了给老板打掩护?还是说我就承认自己卖老婆了,让他们也试试看?
罗小妹的微信消息突然弹出来,“孙家鑫,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人。”看到这句话,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我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心情如同被撕裂的纸片,无法拼凑完整。我知道,我在公司已经呆不下去了。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我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我机械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仿佛每一件物品都在嘲笑我的失败和无能。站起身来,我走到老板娘李总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李总,我这会请假。”声音干涩得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李总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孙家鑫,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温柔而关切,但我根本无心去听。
我摇了摇头,强忍着泪水,转身走向门口。突然想起车钥匙还在手里,我又折返回来,把车钥匙放在她的桌上。李总急忙站起身,拉住我的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但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我挣脱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向电梯走去。电梯门缓缓关上,我的心情却愈加沉重。下了楼,走到大厅,迎面碰上了罗小妹。她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鄙视,仿佛我是一个瘟神,马上转身离开。我知道,我在这家公司已经彻底名声扫地。
甚至,我的名声比林娜还要臭。林娜不过是被我卖给老板的人,还算是受害者,而我是那个卖她的人,是施害者。想到这里,我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我背着包,步履沉重地走出公司大门,半天也打不到一辆车。
我只能步行,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仿佛都在嘲笑我的狼狈和无助。突然,一辆车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老板娘李总的声音传来,“上来,我送你回家。”
我没有停下脚步,也不想回答她。我越走越快,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一切的痛苦和羞辱。李总的车跟在我身后,她停下车,急忙跳下来,跑到我身边,死死拉住我的手,“你要去哪?”
“回家。”我低声回答,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送你。”她的声音依旧温柔而坚定。
“不用了。”我的眼睛有点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卖老婆的龟公。这几个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讽刺。老板娘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些消息,要不然也会和那些人一样的。
这时路过一辆出租,我推开老板娘拦下出租,急急的上了车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