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似乎在思考什么。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无奈。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嘴角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然后,她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毕竟老板娘那样的人,不是我们能轻易接近的。”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隐隐的焦虑和无力感。我知道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老板娘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她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
打闹了一会儿后,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她默默地坐在餐桌对面,眼神中依然带着那种复杂的情感,似乎在努力从我脸上看出点什么。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安和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给她一个答案。
估计她今天出来也有点尴尬,毕竟都是成年人,哪里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打,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突然,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家鑫,我受不了了。”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疑惑地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更多的信息。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见我疑惑的看着她,她又说,“他现在越来越变态了,上班时随时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平静的看着她,心中却翻江倒海。她的处境让我感到愤怒和无奈,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还有不到三个月了,再忍忍吧。”我试图用平静的语气安慰她,虽然我知道这句话并不能真正解决她的问题。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泪水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道痕迹。她的声音哽咽着,“我不想你看到我那么下间。”她说着哭了,今天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在哭。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就当是高薪工作的代价吧。”我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心中却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绝望,“家鑫,你就一点都不在意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深的失望和质问,仿佛在责怪我为什么不能为她做更多。她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让我感到一阵剧痛。
说我一点都不在意是假的,但我不可能干涉别人的生活,要我怎么说,说我在意,你别干了,那她两年多的青春不就打水漂了,我又不是什么富二代,要是我是富二代说不定比蔡大官人还玩得花。我沉默了一会儿,试图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林娜,每个人的命是天定了的。”我以前不信,但现在看了太多的人和事,我有些相信命运说了。
林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失望。“我知道了,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一直就是个间或。你从来就没有看得起过。”她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回了卧室。
这话有点重了,但是要我和她好,我确实有心理阴影的。想到蔡大官人那个矮胖子做那些事就有些恶心。我站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林娜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我的心里隐隐作痛。
“林娜,我没有那个意思的。”我朝她卧室喊了一声,希望她能听到我的解释。
过了几秒钟,林娜又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和疯狂。“那你今晚把我睡了。”她的声音冷冷的,仿佛在下一个命令。
我愣住了,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林娜,你在胡说什么?”我感到一阵无奈,更多的是对她的担忧。
林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她走近我,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领,眼中闪烁着泪光。“家鑫,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爱上你了。但你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你是否在意我的答案。”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我的心上。
林娜,我们就像往常一样不好吗?非要说得那么清楚干嘛?我现在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些,因为我想三个月后的事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心里感到一阵无奈。林娜总是这样,急于追求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我却更喜欢顺其自然。她的性格直率而倔强,而我则习惯了在不确定中寻找平衡。
“我们三个月后,你会考虑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和焦虑。
“到时候再说吧。”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回答,希望能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哼,我就再等你三个月,要是到时你还不做决定,那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她恨恨地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林娜一旦决定了什么,几乎没有什么能改变她的想法。骗一时是一时,反正时间不长了。“好了好了,你这头母老虎。”我试图用玩笑话来化解这紧张的气氛。
林娜走过来,亲了我一下,又躺在沙发上。“今晚你洗碗,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我无奈地笑了笑,好吧,偶尔洗一次碗,就当锻炼身体了。我走进厨房,开始清洗餐具,水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次和林娜的对话,总是让我感到一种复杂的情感,她的执着让我既感动又有些压力。
洗完碗,我回到客厅,林娜将她的小脚放在我腿上,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皮。“去换短裤啊。”
“林娜,别过分了。”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快去换,要不然,今晚我就上你的床。”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但更多的是玩笑。
“我锁门就是了。”我试图用理智来应对她的调皮。
“我有钥匙。”她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切,我洗澡睡觉去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拿上换洗的衣物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不太隐私,朦胧的看得到点影子。刚刚打开水龙头,林娜就跑到卫生间门口敲着门,“哥哥,需要搓背吗?”
我头上立马出现几条竖线,“不需要。”
“哥哥,需要帮你洗头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
鬼才知道你想洗哪个头。我心里暗自嘀咕,“不需要,滚蛋。”
回房睡觉,我把房间门反锁了,一晚上做的梦,一会是老板娘哭,一会是林娜哭。还梦到她们把我锁起来了, 啪啪的,还要把推下山崖,吓死我了,醒了后,心儿还在噗通噗通乱跳,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没下一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