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愤愤地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我连忙跟上,心中忐忑不安。她一边走一边冷冷地说道:“走啊,回去拿。”她的语气冰冷,仿佛能冻住空气。
我们出了机场,招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她一句好话也没有,全是责骂和抱怨。我只能默默忍受,心中暗自懊悔。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回到公司。我飞奔上楼,冲进办公室,找到那份重要的文件,紧紧握在手中,仿佛它是我最后的救赎。
再次回到机场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王经理已经为我们改签了11点的航班,我心里明白,这次改签的费用一定不低,特别是公司订票时优先选择的折扣票,改签费用更是高昂。而这一切都要由我来承担。虽然心中不甘,但我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错,只能默默接受。
老板娘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们取了票,她是临窗的位置,我则坐在她旁边。整个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生怕再惹她不快。她的脸色如同一只随时可能爆炸的煤气罐,让我心惊胆战。
飞机上发食物时,我殷勤地帮助她端饮料,打开食物的盖子。她却毫不领情,不仅没有一句感谢,反而用筷子打了我的手,弄得我一阵委屈。她的眼神冷漠,仿佛我只是个碍眼的陌生人。尽管如此,我依然耐心地等她吃完,主动将垃圾装好,放在我这边,还细心地将她的小桌擦了又擦。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我的关心和期待,然而她依旧无动于衷。
终于,飞机落地了。我们直接前往王经理他们订好的酒店。我和王经理被安排在同一间房间。飞机上的食物早就填不饱肚子,我放下行李后,便问王经理周边有没有快餐店。他告诉我附近有几家不错的地方,我便打算出门找点吃的。
就在我准备出门时,电话响了。“到我房间来。”电话那头传来她冷冷的声音。
我匆匆赶到她的房间,她坐在床边“你喝酒能喝多少?”她突然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我。
“不会。”我不想喝酒,虽然我一斤不会醉,但我很少喝酒。最多也就是夏天时喝点啤酒。
“不会?”她显得很怀疑,眉头微微皱起。她的怀疑让我感到一丝不快,但我依然坚定地回答:“我不喝酒。”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什么。“今晚和客户一起吃饭。”她简短地说道,然后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我离开她的房间,心情有些复杂。她的态度总是这么冷漠,让人捉摸不透。我走出酒店,四处寻找吃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一家东北饺子馆。作为南方人,我对饺子并不太适应,没吃几个就感觉饱了。
回到酒店,他们已经汇集准备出发了。老板娘见又是我不在,一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对我小腿就是一脚,“你到底想要干嘛?”高跟鞋的威力真的很大,我差点就要弯腰了。她的脸上布满了怒火,眉头紧锁,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似乎要把我切割成无数碎片。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刺入我的耳膜,令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其他人也就在边上看着,对只能看着。
到了吃饭的酒楼,看样子挺高档的,大厅都富丽堂皇,水晶吊灯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墙壁上挂着名贵的油画,地毯柔软得仿佛踩在云朵上。王经理去与前台确认订餐的包间,我反正是跟着领导,她在那我就在那,我连请的谁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是一次任务。
客人到了,王经理对我方的人员进行了介绍,对面带头的是位40多50的大姐,满脸的横肉,不好打交道的样子,她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看透一切。她对王经理每介绍一个人就点一下头,当介绍到我时,她眼睛一下子放了光,如同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小伙子,不错,不错。”
啥意思?我应承道“方总好,不敢当不敢当。”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她这么说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到了包间,交杯换盏,好不一副其乐融融。包间内的装饰更加奢华,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装饰,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香气扑鼻。客人开心,主人更开心。为了表达对客户的尊敬我也敬了尊敬的客人一圈酒,老板娘嘲讽的表情表达了对我能喝酒却说不会的态度。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充满了讥讽,仿佛在说“你这个骗子,终于露出了马脚。”
酒过三旬,不知道为何,客人们轮番向我敬酒,一圈下来,两圈下来,我有点受不了啦。每一杯酒下肚,我的头脑越来越昏沉,视线也开始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跑去厕所,挖着喉咙,终于舒服一些了,胃里的酒水被吐了出来,带着一丝苦涩和酸味。洗了把冷水脸后,又点了一根烟,烟雾在空气中弥漫,仿佛能带走一些醉意。我知道我已经醉了,只能硬撑着。
回到餐桌前,客户的方总大姐,拿着酒杯来到我旁边坐下,给我倒满一杯酒,要敬我。她的眼神充满了挑战和戏谑,仿佛在说“你能喝多少,就看你的了。”女人在酒桌上就是好,只要男人对女人敬酒都说“你随意,我干了。”好吧,方总可是老板娘都得罪不起的,她抿一口我一杯,三杯下肚,我彻底晕了。
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扭曲,声音也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是依稀记得,有人要带我走,但最终没带走。我仿佛听到了老板娘的声音,她在一旁冷冷地笑着,说“这小子还真是不经喝。”然后,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第二天起床,我头疼得像是被一千只锤子敲打过一般,脑袋昏昏沉沉。环顾四周,发现王经理不在房间。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快12点了。我强忍着头疼爬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去找找王经理和老板娘,看看今天有什么安排。
刚打开房门,就见到王经理一脸阴沉地站在门口,似乎正准备进来。他的表情显然不太好,我心里顿时一紧,试探性地问道:“王经理,今天怎么安排的?”
“没安排,下午回去。”他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不耐烦。
“合同谈好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谈好个屁,还没谈成。”他更加不快地说着,话音未落,突然听到老板娘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王经理。”
王经理顿时闭上了嘴,但他的脸色依旧难看。我心想,看来合同没签成,王经理心里肯定不好受。
老板娘走了过来,对王经理说:“我找小孙谈谈。”她进来后,关上门,脸色显得有些复杂。
“李总,我们下午回去么?”我头疼得厉害,但想到可以回去了,心里还是有些高兴。
“你不是不会喝酒么?”她语气生硬地说,眼神中透着一丝怀疑。
“啊,我也不知道我会喝。”我强词夺理道,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她突然语气一变,变得柔和了些:“你还记得昨晚吃饭后的事吗?”
“什么事?后来我不是醉了么?”我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