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李宁也从府内出来,见到张飛,也是吓得不轻。
“依照俺家大人吩咐,可手持此人脑袋,前往招降那些反贼,尔等谁与俺同去?”
张飛厉声说道。
夏李二人对视一眼,均不愿同张飛前往。
且不说耿杰手下如何,单是张飛就让人心惊胆战。
不过事到临头,躲也躲不过。
夏远硬着头皮站出来,带上五百精锐陪同张飛等人前往耿杰军驻地。
一路上,百姓见到张飛等人,俱作鸟兽散,刹那间,大街上空空如也。
张飛手提耿杰人头,耿杰部下鱼贯而出,在大街上将张飛等人拦住。
双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尔等看清,反贼耿杰人头在此。俺家大人有命,就地投降者无罪!负隅顽抗者,与耿杰同罪。”
张飛声如雷震,一连大喊三遍。
叛军中不少人都认出张飛便是那日在平陵城墙抵挡他们之人,叛军群龙无首,不少人交头接耳商议。
三名耿杰死党策马冲过来,径直朝张飛杀来。
张飛冷哼一声,扔掉人头,催动战马迎上来。
当!
为首敌人长枪被张飛震飞,张飛策马回旋,探手将右边敌人生擒过来。
不顾手中敌人手脚乱动挣扎,径直用他挡住左边敌人战刀。
噗!
张飛手中肉盾被战刀砍中,惨叫一声死去。
张飛扔掉尸体,战矛径直将敌人脑袋铜川,红白之物四溅,就像是扎破了一个大西瓜。
之前被震飞长枪者心胆皆裂,跳下战马跪在那里大呼“饶命!”
张飛之勇猛,摧毁叛军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无数叛军跪下,一场大战消弭无形。
刺史府公堂之上
韦河源五花大绑跪在下面,体若筛糠。
他自知末日将至,无人能救他。
“启禀大人,已于城中各处张贴安民告示。
另外大堂外有多名百姓喊冤,状告反贼韦河源侵吞霸占其家产或女儿。”
卫倾点头,箭伤尚未痊愈,此刻他的精神萎靡。
“有劳李大人,烦请李大人将那些告状之人都做好登记。
告状者姓名,原由,状纸收录,待查清韦河源家产,
若是他人之物,一一归还便是。将韦河源打入大牢之中,听候发落。”
李应龙十分关心卫倾身体,卫倾勉强支撑,对身体危害颇大。
李应龙前去处理降兵之事。一直忙到深夜,方见头绪。
“大哥,小弟预备些酒菜,给大哥解乏。”李应权进来说道。
李应龙点头,兄弟二人来到李应权住处。
桌上四碟小菜,一大盘酱牛肉,外加一坛老酒。
“大哥!自从跟随大哥揭竿而起,从未想过有今日。
当初我等不过十余人,如今兖州卫不下十万之众。
今日其余六县全部将为首叛贼解送至历城,表示归附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