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寂寞已久,哪里经得起此等挑逗。嘤咛一声,半推半就倒在床榻之上。
两人床上翻云覆雨,一时好不快活。
不知何时,房门被人砸开,闯进来七八人。
赵禄一见父亲赵吉,吓得体如筛糠,不顾赤身裸体,爬起跪到地上。
赵吉旁边,正是四子赵荣。
“父亲,方才我在窗外听得清清楚楚。三哥亲口说出,他杀死大哥。”赵荣手指地上赵禄,对父亲说道。
长信侯赵吉面色寒霜,冷哼一声,后边过来两个侍卫,把赵禄按在地上,一人解下腰间马鞭,朝赵禄后股狠狠抽去。
赵禄杀猪般嚎叫起来,不过三五鞭下去,赵禄哭喊招供。
有人拿过来纸笔,赵禄哆哆嗦嗦认罪,写完之后签字画押。
“将这孽畜投进水牢之中,以待发落。”不顾赵禄苦苦哀求,侍卫将其拖走。
“荣儿,此番你为你大哥昭雪沉冤,功劳不小。今日已晚,早些休息。”赵荣不敢露出得意之色告辞退出。
赵吉让侍卫去门外守候,他来到床边。
此刻房间中只有他和刘氏二人。
轻轻扯去丝被,刘氏娇躯一览无余。
“阿公饶命!阿公饶命!奴家是被逼迫所为,阿公开恩。”
刘氏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
“开恩与否?要看汝伺候老夫如何?”
长信侯赵吉面露淫荡之色,此刻他哪有半点失去儿子的悲伤。
刘氏冰雪聪明,立刻会意。盈盈起身,为赵吉宽衣。
二人又是一番大战。
书房中
长信侯赵吉和老父亲韩国公赵岳相对而坐。
“父亲,事情就是这样,康儿是被那个该死的畜生所杀!”
长信侯赵吉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韩国公赵岳沉默良久,谁也想不到赵康竟是被自家人所杀,传出去,赵家将成为天大的笑话!
“吉儿,此事万不可传扬出去!所有的知情人都要处理掉!”
韩国公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表情显得十分狰狞可怖,让人不寒而栗。
“对外就嫁祸给那群蒙面人,是他们害死了康儿!”
“放心吧,那个刘氏,儿已经处理了,对外就说病死,畜生被我关进水牢,荣儿更不会说,那些下人,全都被儿处死了。”
“你做的好!看来皇帝不是害死康儿的凶手”
韩国公点了点头,随后画风一转,扯到了嬴征的身上。
“父亲!不是我小看了那个布偶皇帝,他怎么可能敢动我赵家的人,更兼之,宫里上下全都是我们的人。皇帝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都能知道!”
长信侯面露不屑,根本不把天子嬴征放在眼里。
韩国公眼眸一眯,一抹精光闪过。
“吉儿,话虽如此,不过却不得不防,即使康儿不是其所为,也必须要敲打一下皇帝了!”
“让他知道,谁才是能决定他皇位的人!我们可以扶他做天子,也可以将其废掉!”
韩国公通过这次秋狩的指鹿为马,已经看出天子有些不受控制了。竟然敢耍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