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抚掌叹道:“杨岚姐文采斐然,佩服佩服,两者结合最好,嗯如同在节目中的你。”
随后的时间里,阳蓝说:“唔,曾莉身份的事儿,我办妥了,嗯下个月就会有人和她谈话。”
杨灵越眼睛半阖,轻笑一声:“这是早说好的。”
阳蓝皱了皱眉,抬头盯着他。
杨灵越点点头:“嗯,好看,就是口红花了。”
见她还是面无表情,杨灵越不耐地说:“着特么什么急,用心做事。我在刘家别墅时和你,和你丈夫说过,我是晋省人,最讲一个信字。”
阳蓝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了句:“现实总是不够完美,使得希望就像是一场赌博,唔。”
不得不佩服,阳蓝类似的话很多,人家可是出过书的人。
杨灵越感叹一句:“人生啊,就是要勇敢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和价值。”
阳蓝诧异:“你看过我的书?”
杨灵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啊,很有感触。没有你那句‘万无一失意味着止步不前’,或许我也走不到这一步。”
阳蓝点点头,没言语了,不过却是站了起来。
她还曾说:中国文化对当面赞美而有所不屑,但其实真诚适度的赞美是最好的社交润滑剂。
背过身,轻哼一声说:“嗯哼,杨灵越,那我还算你的老师是不是?”
“你这么说也不差,呵,难得啊,杨老师。”
阳蓝回头瞪了一眼:“闭嘴,上课时谁让你发言了?”
杨灵越一阵恍惚,所谓经过低潮与痛苦的人,才能给予受访者真正的理解与尊重。
不过旋即勃然变色,怒声喝道:“九尾狐,又让我揪住你的尾巴了。”
“啊!呵,分明是我揪住你的尾巴。”
一个小时后。
阳蓝笑着说:“圈内人传言,你喜欢给人起外号,看来是真的。”
杨灵越却很有挫败感,感慨道:“多贴切,瞧瞧你,不过三日,都适应了。”
阳蓝郑重反驳:“是三天。”
杨灵越回想了一下:“嗯,也对,记不清了。”
阳蓝轻笑一声:“男人永远不懂,比进入他人的世界更重要的,是打开你自己的世界。”
杨灵越挑了挑眉:“是大开吧?”
阳蓝并没有反驳,而是温和地说:“是打开也好,大开也罢,我虽不能控制风的方向和大小,但却可以调整帆的方向,从而到达胜利的彼岸。”
“啪”
杨灵越斥道:“就不能对你太好,都特么不会说人话了,你说这话谁能听的懂?”
“杨灵越,你他妈”
阳蓝的话还没骂出口,那张小脸瞬间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