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雉还是只能点头。
然后阮秋水跟着点头。
“其实我跟汪川还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他好像有些喜欢你，”阮秋水用着唠家常的语气，“你应该也很早就喜欢他了吧。”
杨雪雉下意识的点头，但又立刻摇头，因为她觉得好像摇头更合适一些。
可摇完头后，杨雪雉又感觉应该点头。
于是又点起了头。
阮秋水笑了出来。
“你这么喜欢他，你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的。”
一直在想自己脸上的笑容是不是很尴尬的杨雪雉，突然就感觉阮秋水的笑和语气和眼神，都比刚才多了种难以言说的意味。
“我……”
杨雪雉开口喊住了已经转身的阮秋水。
“嗯？”
回过头的阮秋水表情依然控制得很好。
杨雪雉不知道阮秋水多努力才把她自己控制得看上去这么毫不在意。
但她刚刚知道，阮秋水应该还是喜欢着汪川的……
“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的？”觉察到阮秋水明亮的眼睛又有些暗澹，杨雪雉又小声补了一句，“我不敢问他……”
阮秋水只沉默了片刻。
“没什么原因，uu看书现在你们是在一起的，记住这点就够了。而且你在他那里也没什么不敢的啊，他喜欢你。”
阮秋水笑着鼓励杨雪雉。
“……我，我其实感觉，”杨雪雉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讲出来，“他好像没有那么喜欢我。”
“不会的，”阮秋水摇了摇头，“他是那种你有多喜欢他，他就多喜欢你的那种人。这一点你应该永远都不要怀疑。”
阮秋水的语气第一次变得有些感慨。
……
“也许你可以给自己更多的时间。”
汪川的微信再次发送过来。
“……”
阮秋水还是给他省略号。
“我其实也带了那份分手协议，你现在如果需要，我可以签上名字给你。”
阮秋水突然想知道那边的汪川是什么表情，不过她还是先给了省略号。
“……”
“你要吗？”
汪川重复问题。
本能打出省略号的阮秋水，手指在发送键前停了下来。
按下两次删除。
开始打字。
“不要了。”
虽然上边有复合的日期。
看到发来的三个字，另一边的汪川脸上才终于笑了起来。
阮秋水终于正常了。
消息提示弹出。
“我到家了。”
杨雪雉也发来了微信。
……
11月22日。
《琅琊榜》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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