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出声,十分钟前还用斧头砸了人家的脑袋,这会儿跟人说你好。
金刚炮引诱着睚眦冲到了临界位置,转而挥舞着开天斧径直下劈,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金刚炮的开天斧几乎脱手,而那只睚眦虽然被砸了个晕头转向却并没有被开天斧劈开头颅,厚厚的龙鳞在关键时候保护了它。
我点头同意,随后站起,睚眦一死我必须马上出手封魂,这种工作金刚炮在白天是完成不了的。
“没事儿,你继续。”金刚炮犹豫了片刻,收回视线抓着斧子跑了回来。
“它是不是害怕了,想逃跑?”金刚炮看了片刻收回了视线。
“真不能杀,咱换一个吧,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比这个好的。”我瞬时放柔了语气,作为兄弟,金刚炮曾经数次救过我,我可以戏弄他但是绝对不能欺负他。
有着辟尘珠之助,我们可以分开海面在海底移动,一个小时之后可以凌空避过危险再度落下,如此施为,要追上渔船不是难事。
“那些都好说,关键是咱不杀也不敢放啊,你看它像是个领情的主儿吗?”金刚炮无奈的指着那只神情凶狠的睚眦。
“放是一定要放,但是不能这么放。”我摇头说道。
“行,你说咋样就咋样,我听你的。”金刚炮急忙出言附和。平心而论我和金刚炮虽然情同手足,但是金刚炮始终是对我惧怕三分的,在他看来如果不是遇到我,他现在很可能还在老家种地,连媳妇都不一定找的到,他的这种感谢而略带自卑的心理导致的最有代表性的事情就是他在失去了鸣鸿刀以后心疼不已起了满嘴的火泡,却愣是硬憋着没有埋怨过我。
“笑啥,要么你来说?”金刚炮不满的转过了头。
“咱走吧,让它自生自灭,这样够意思吧?”金刚炮转头望向海面。
“我过去弄死它。”金刚炮鼻翼一抖抓着开天斧站了起来。
金刚炮的话顿时让我眉头大皱,正如金刚炮所说,这只睚眦先前曾经被我们打伤过,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们,我现在如果把它放开,它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回湖里给幼崽喂奶,第二件事就是杀了我和金刚炮。
“湖里是不是有宝贝?”金刚炮猜测着说道。
“不是,它压根就不知道害怕,怎么会逃跑。”我摇头说道,睚眦好勇斗狠嗜杀成性,古籍里都以兽中战神形容它,从没有听说过它临阵退缩过。
睚眦受创之后极为愤怒,龙口大张,獠牙尽显,怒吼咆哮,倍显凶残。
“等等!”金刚炮在远处冲我发出了一声叫喊。
“什么破玩意儿,你来。”金刚炮气愤的撇掉了开天斧,不过想了想又不舍得,转身跑出去拾去了。
“你可得好好想想,放了它咱可就倒霉了。”金刚炮伸手抢过我手里的香烟。
“你好,你能听懂我的话就眨眨眼。”
“你好,你听的懂我说话吗?”金刚炮一本正经的冲怒气冲冲的睚眦招了招手。
“东方三百里外。”我收回视线冲金刚炮说道。
透过清澈的湖水,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湖心的中间部位有一个很深的坑洞,睚眦的巢穴应该就在那里面。
我斜视了一眼金刚炮,收回干将走到了他先前拾捡斧头的位置左右查看,终于发现了金刚炮喊等等的原因,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只睚眦的腹胯部位,在睚眦的胯|下长着和哺乳动物类似的两个乳|房,乳|房膨胀,乳|头鲜红,乳|房周围的金色皮毛较其他部位要稀疏很多,所有的这一切都表明这只睚眦是个母的,而且还处于哺乳期,先前在争斗中它潜入湖水很可能是回去给巢穴中的幼崽喂奶去了。
由于担心金刚炮的安全,我并没有在湖边停留太久就走了回来,这时候金刚炮已经停止谈判并得出了以下结论:
“我要是知道它是个母的,我根本就不会过来找这个麻烦。”我取出最后一支香烟扔掉了烟盒。睚眦这种动物我先前从没见过活的,我们的观气术只能发现它的气息却分辨不出什么子嗣之气和主命气,我甚至连它活了多少年头都看不出来。
“我下去看看。”金刚炮说着冲我伸出了手,不问可知是向我讨要辟尘珠。
“别扯那没用的了,想想招儿吧,放是不放?”金刚炮把话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