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挨蜇?”我连连摇头。先前能够活捉那只金黄色的雄蜂纯属运气,好不容易让它们退去了,何必再去招惹它们。
“福尔摩斯,快起飞吧。”我接过铜钱催促道。乾隆时期的铜钱存世不少,由于铜钱经过万人手阳气颇重,因此也有道门中人使用它作为布阵做法的法器,不过并非所有的铜钱都是法器,所以我并不认可金刚炮的说法。
“它们怎么修的这么快?”金刚炮转头问道。
“放!”我重重点头。本来我们就有错在前,如果再杀掉这只雄蜂,这个梁子结的就更深了。
“行,说好了,咱不进去。”我点头同意了金刚炮的提议,骨子里我也想一探究竟。
“这个人是不是老李还不一定呢,就靠俩铜钱就给人扣屎盆子也不公平。”我摇头说道。当时自己虽然起疑却并不敢肯定这个人就是老李,后来才知道这两枚铜钱的确是李津当年遗留下的,不过他和那只手表的主人虽然熟识却并没有一同进墓,老李是后期才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咱后文会有交代。
“很可能有人死在了这里。”我侧目看着巨蜂带来的那块老式手表,使用凝神诀微眯双目终于看清了手表上的“上海”两字。
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蜂巢之后却发现金刚炮先前炸出的缺口已经被马蜂修补了起来,虽然泥土还没有彻底干燥却已经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了。
“你想起什么了?”我放下步枪将道袍叠起放回了背包。
“你不想看看里面是啥?”金刚炮嬉皮笑脸的看着我。
“还有那些马蜂,”我伸手西指,“它们的翅膀不怕火,数量多的能蜇死人,而且还能修补损坏的入口,最主要的是它们对人有着很强的攻击性,所以我分析这群马蜂是有人故意养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对付那些盗墓的。”
“你看吧,”我掏出铜钱递给他,扔掉烟头走下飞机,“我去把步枪拾回来。”
雄蜂脱离了禁锢震动着翅膀飞到了半空,另外一只快速的向它飞了过去,两只马蜂在半空中快速的飞舞着划着8字,片刻之后离开直升飞机向西而去,那些个体相对较小的工蜂也纷纷跟了过去,没用多长时间蜂群就走了个一干二净。
我说完收起手表又摸出了那两枚铜钱,“这两枚铜钱出现的位置是在入口处,说明它并不是墓里的陪葬品,很有可能是清朝时候有人来过,结果呢,他也死在了门口。”
“他们得逞没?”金刚炮好奇的追问。
“表连没有解开,手表怎么摘下来的?”我伸手指着牛皮表连提醒他。
“你说的对,咱先干正事儿,”金刚炮戴上通话耳机发动了飞机,“咱看师傅去!”
“走,回去。”我并没有回答金刚炮的问题,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手砍掉了?”金刚炮咂舌不已。
“你为啥说是他?”金刚炮转头看着我。
“应该也是蜂巢里来的。”我掏出香烟点燃。铜钱上也有些许芳香气味,这说明铜钱所在的位置离蜂巢很近。
“这个铜钱跟李楠使的一样儿,”金刚炮用粗短的手指捏着那两枚铜钱,“都是这么大个儿,字儿也差不多,这玩意是不是道门中人的法器啊?”
“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因为盗墓被逐出师门的,他那个时候跟咱们现在的年纪差不多,甚至还要小上几岁,这个手表应该就是那个年代的产物。”我又掏出了那块儿手表,“当年进墓的应该至少是两个人,不然的话这块手表就没办法解释。”
“你想都别想,这件事情跟咱们没关系,快离开这里。”金刚炮一嘿嘿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急忙出口打断了他。
找到步枪回到直升飞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金刚炮见我回来伸手帮我打开了舱门。
“说啥,我都说完了。”金刚炮见我认可了他的推论很是高兴,而他的思维也只能分析到这个地步,再也不能继续推论了。
“你感觉这个人是不是老李?”我掏出香烟点燃。
“马蜂不厉害吗?它们能蜇死人,还能修补缺口,”我说到这里抽烟点燃猛吸几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马蜂的攻击范围广,连咱们这种能够逃到半空的修道中人它们都追的上,你还嫌它们不够厉害?”
“你的意思是说……”金刚炮惊恐的看着我。
“我想,但是咱俩进不去。”我伸手拉着他向回走,“回去我再跟你说吧。”
“放不放?”金刚炮征求我的意见。
“你不把那几枚导弹糟蹋了你不痛快是吧?”我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