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俩是不是夫妻?”金刚炮侧头打量着马蜂的腹部,可惜他根本就看不出公母。
“枪呢?”金刚炮环视左右没有发现步枪的踪影。
我掏出香烟点了点头。
“等蜂子走了,我把备用电源换上就行了。”金刚炮大大咧咧的打开背包掏出了矿泉水。
“上次启动的时候你就没感觉有问题?”这家伙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再出去转一圈儿,我还没弄完呢。”金刚炮见我带着蜂群回来了,急忙冲我摆手大喊。
“我办事,你放心。”金刚炮将矿泉水递给了我。
“咱是不是太狠了点?”看着即将遭殃的马蜂我又起了仁慈之心。
“来,尝尝这个。”自己快速的将步枪扳到连发状态,扣住扳机开始胡乱扫射。本以为连射必定能够打中目标,谁知将一个弹匣打空,那只金黄色的马蜂仍然安然无恙的嗡嗡着。
“你怎么还没干完?”我将道袍快速的打了个结扔在后座,拿起了一瓶矿泉水。
“我草,成精了,还知道交赎金。”金刚炮望着那枚铜钱哈哈大笑。
“蜂窝里是不是有个春秋战国的古墓?”金刚炮也发现了疑点。
“轰……”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金刚炮快速的关上了舱门,将随后而至的蜂群隔在了外面。
一支香烟刚刚抽完,那只金黄色的雄蜂又回来了,奇怪的是它的蜂足下方还抓带着一件小小的圆形事物。待得它落到机头前方我才注意到那是一枚铜钱。
好不容易坚持了二十分钟,这才调头向回飞掠。
“不行了,我得出去拉屎。”好不容易挨到中午,金刚炮终于憋不住了。
“你现在去非洲肯定没人歧视你,”我撇嘴摇头,“这个飞机用的是什么油,怎么燃烧的那么快?”
“真让它蜇一下,死的还不一定是谁呢?”我横了金刚炮一眼,伸手掏出了香烟。
“我没想抓它,不用道袍裹住,它要蜇我的,这家伙的刺有这么长。”我夸张的比画着。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都是相对的,小小的马蜂并不可怕,可是数量一多就令人胆寒了。非洲草原上的雄狮虽然凶猛,如果它的对手是成群的食人蚁,它也只能调头逃跑。
打定主意时正好灵气不续开始下落,自己在下落的过程中快速的摁动销簧卸掉了空弹匣,落于地面的同时掏出别于腰间的备用弹匣卡了上去,由于81步有空仓挂机机构,所以节省了上膛时间。尽管如此,当自己抬起步枪向上瞄准的时候,那只巨大的金黄色马蜂已经飞到了我的身旁。
“尽量拖延时间,换电源得二十分钟。”金刚炮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
“可让这个家伙害苦了。”我暗骂着捏起风行诀向回疾掠,诺大的蜂群紧随其后。
“你记住她三围了吧?”我横了金刚炮一眼。教了他三天飞行理论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上尉,身材火辣,我估计这家伙那几天眼珠子就没看过小黑板。
我掏出道袍蒙好头脸抬手看了看时间,快速的推开舱门跃了出去,金刚炮则赶忙关闭舱门拍打着落进机舱内的马蜂。
“你可不准跟追风胡说,我啥也没干。”金刚炮有点急了。
大量的马蜂翅膀震动发出的嗡嗡声很是恐怖,自己此刻的情形就像是拖拽着长长彗尾的彗星,不管自己怎么变换方向,马蜂总能快速的跟过来,看来要想甩掉它们可能性不大了。
“那咋办?”金刚炮表情有点扭曲了。
失去了射击机会,自己只好调转枪托给予侧击,奈何马蜂在空中的移动极为迅速,灵活的避过枪托冲我飞来,尾部巨大的毒刺犹如兽医使用的大号注射器针头,这要是让它蜇上一下子那还得了。自己左闪右动的避过它的几次攻击,情急之下快速的扔掉步枪,扯下包在头颈部位的道袍兜住了那只巨大的金黄色马蜂。
“你就让它蜇一下呗,我听说蜂子蜇完人就得死。”金刚炮一脸的坏笑。
“等会儿再说,看看这帮家伙有什么反应。”二十分钟火烧屁股的狂掠令我的灵气产生了轻微的异动,我快速调整气息归于气海。
“你会换吗?”备用电源我们来的时候带了一组,不过我对金刚炮从事技术性工作很不放心。
要说自己心里没火那是在撒谎,堂堂的紫气真人被一群马蜂追的落荒而逃实在是很没脸面,但是自己此刻除了逃跑并没有更好的应对措施,不过好在自己还会风行诀,不然的话此刻早就被蜇的口吐白沫了。
向西疾掠了将近十分钟,前方隐约的出现了一道紫色灵气,根据气息形状判断应该是一只飞禽,为避免节外生枝,自己快速的转换了飞掠方向,调头向南。
“草,蜇咱的时候可没见它们腚下留情。”金刚炮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燃油。
“擒贼先擒王,我想把它打死。”我伸手指着趴在玻璃上的那只巨大的金黄色马蜂。白天蜂群分为了两路,每一路都有一只金黄色的巨大马蜂,不问可知应该是蜂群的统领。这只马蜂长有一尺,两翼收拢之后体宽约拳头大小,与蜂巢上的入口大小相吻合。
“你抓它干啥?”金刚炮不明所以的问道。
“好象是航空汽油,她说了,我没记住。”金刚炮注视着舱外蜂拥而至的蜂群。
“咱俩总丢枪,回去不好交代啊。”这次的枪支是金刚炮借出来的,他自然很在意。
“你怎么不去?”我快速的靠近飞机打开舱门钻了进去,金刚炮也扔掉手里的工具跟了上来。
它这次带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只老式手表!!!
“回飞机。”我追上了前方的金刚炮。我们凌空的速度比马蜂飞行要快上少许,因而情形虽然恐怖却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