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洗心革面,好好作人。”金刚炮嘻哈着跟我开起了玩笑。
“恭喜恭喜啊,我再有半个月就回去了。”虽然高速没有行人,但是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还是不安全。
“天黑以前我一定回来。”我将背包里的干粮和饮水掏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她的气息,发现子嗣之气已经有过两条分岔,但是并没有延伸多长便齐刷刷的断掉了,这是流产所导致的。看来这个半吊子护士作风不太正派。
听到我肯送它回去,白四清异常欢喜,不过她并不善于表达,只是一味的道谢。
“医院,追风快生了。”金刚炮声音中夹杂着紧张和欢喜。
“我是出山,又不是出狱,家里都好吗?”我调整了一下座椅位置,避免长时间的坐姿伤及受伤的肋骨。
“老牛,我出来了。”我掏出手机接通了金刚炮。
“我听三叔说涂山是个好地方,你想不想去看看我们族长吗?”白四清轻声问道。
“它吃饱了之后好长时间不用再吃东西,娜鲁好吗?”我问道。
“认识。”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不认识我还不用苦恼了。
“挺好,老公羊没事儿就带它出去散散步。”金刚炮说道。
来到村子,遇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当年送我们进城的那个大嫂,她也还认得我,亲切的跟我打招呼。
信马游缰的在街道上穿行了许久,抬头之间不由得苦笑出声,原来自己竟然又来到了白九妤先前居住的木楼,强行压下进去看看的念头,快速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由于白四清所在的屋子已经没有了房门,自己便寻觅枯枝在房间里生起了篝火,火光提高了房间的温度也惊醒了白四清。
“在啊在,你等等。”大嫂满脸带笑的晃悠着葫芦体形跑了回去。女人年轻的时候是s,岁数一大就成了q了。
“呵呵,别说了,我送你回去。”我拾起一根带火的树枝点燃了香烟。白四清一开口我就知道她的想法,她是想让我送她回去的。而自己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痛快也是因为自己想通了。
“你神经病啊,你才流产了呢,你个死不要脸的……”护士听完我的话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上了。我急忙拿了医院开给我的消炎药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多谢真人。”白四清换上衣服之后走过来冲我道谢。涂山一族的女子体形较为娇小,都有着沉鱼落雁的容貌,可惜白四清营养不良,面黄肌瘦。
回到兰州,给前面警车上的两位民警买了几条高档烟草,这才换乘自己的轿车向安徽方向赶去。
“真人,这些佩饰如何穿戴?”白四清手里拿着剩下的几样东西。
“富贵在,老李请了半年假,说是想回老家看看。”金刚炮说道。
“出山!”我冲它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出去寻觅枯枝木柴。涂山在今天的安徽,如果从昆仑山中穿行的话三个月也到不了那里,这里距离谢所长所在的郭日乡距离并不远,郭日乡就是我和金刚炮当年降伏玄蜇的那个镇子,出山之后换乘交通工具,速度就快了。
“这些没用。”我说着抓过它手里的文胸和丝|袜扔了出去,商场服务员想的还够周到的。
“你在哪儿呢?”紫阳观没有可以传出回声的走廊,所以金刚炮应该是在外面。
“我会算。”我转身走出了注射室。这一针扎下去让我疼的直咧嘴,傻瓜也知道她不专业。
“你怎么知道的?”女护士好奇的打量着我。
“你流了两次产,大伤阴德福禄,四十岁以前没指望了。”我装模做样的吓唬她,这家伙给我打针时下手可狠,正好趁机报仇。
尽管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做,只要我不和白九妤有亲密的举动就不算是对王艳佩的背叛。自己先前对王艳佩说过的话还余音在耳,我绝对不会去辜负一个死去的女人。再者自己也打定了主意,将白四清送到涂山之后自己就会悄然离开,不和白九妤黑三常等人见面。
“我要求不高,有房有车,人长的帅就行。”女护士的要求还真是“不高”。
村落的屋子大多已经破败了,街道上也已经长出了杂草,回忆起两年前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情景感觉恍如隔世。
“你之前真的没有吃过消炎药?”女护士拿起针管子给我打上了青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