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要两位真人的钱,我回去就把钱退给他们。”老头听到金刚炮的话连连摆手。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不解的看着金刚炮。
金刚炮听到我的话也不犹豫,马上从兜里摸出一颗递给了我。
在驱散阴魂的同时,左手一探将老头准备扎向百会穴的最后一枚钢针抓了过来,“你不要命啦?”
支走富贵,我直接将话题扯了回来“你拿了他们多少钱?”我看到老头欲言又止的神态,更加确认他已经收了景区的好处费,因而并没有问他拿没拿,而是直接问他拿了多少。
“老于,你出来一下。”金刚炮伸手将我拉出了病房,“十八分局能要他们吗?”
“多谢真人,我就愧受了。”老头刚欲伸手拣起地上的参籽,却一头载倒在地,昏了过去。
“老于,我装的像吗?”金刚炮耍够了,捏着风行诀跟了上来。
没曾想这个老头还挺有原则,任凭我怎么说就是不肯接这笔钱。正争执的时候,富贵回来了。
“十八分局的事情我不关心,咱俩需要个看大门的。”我说着掏烟点着,“那座山我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到时候让他们给咱打扫卫生看大门。”
“老李啊,你看这样行不行,这笔钱你先拿着,就当我发给你的工钱。”我脑海中灵机一现。
“你怎么扯上十八分局了?”我被金刚炮说糊涂了。
“上回宋雨不是说分局打扫卫生的死了吗,你是不是想让他俩去干那活儿?”金刚炮手指北方。
“跟那没关系,你我同道中人,本来就该互相扶携。”我微笑的说道。
“不行吗?”
“你们住在哪里?”我没搭理金刚炮,继续追问傻子。先前我在山脚下没发现有什么交通工具,这爷俩是怎么来的。
“医院门口就有取款机,好象专门为医院准备的。”金刚炮手里抓着一把大票。
“钱太多了,太多了……”老头动心了。河南是个人口大省可不是个经济强省,农民收入并不高。
大夫一检查,肝硬化是旧疾,引发晕厥的则是劳累过度。
谁知道金刚炮的话一出口,老头竟然面露难色。
我点了点头,抓着两万块走进了病房。
“富贵,你想要媳妇不?”金刚炮笑嘻嘻的看着富贵。
“你不是会茅山法术吗,怎么日子还那么难过?”金刚炮大大咧咧的问道。
“不需要你起坛作法,平时帮我看看大门,打扫一下卫生就可以了。”我用手指了指富贵,“你们爷俩我都雇了,一年给你们两万。”
“富贵,你出去帮我们买点喝的回来。”我冲站在一旁的富贵说道。金刚炮会心的掏出一张大票递给了他。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冲老头点了点头,转身拉着金刚炮走出了病房。
“你叫什么名字?”我微笑着问道。怪不得从闹鬼到他们赶到只用了几个小时,弄了半天他们就住在附近。
“六千就值得你给他们卖命吗?”金刚炮嘿嘿一笑,“我们给你六万,不要插手了。”
下到山脚等了没多长时间,金刚炮就把车开了过来。我和傻子七手八脚的将老头抬上车,金刚炮猛踩油门,车子飞快的驶了出去。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我冲正给老头换衣服的傻子说道。
送走金刚炮,我坐到走廊的长条椅子上点上了一支烟,一支烟没抽完,金刚炮就回来了。
“哈哈,老于,你得喊人家大哥。”金刚炮凑过来打趣。
“爹,你怎么了?”傻子见他爹昏了过去,哭喊着过来扶。
“老牛,参籽给我一颗。”我见老头阳气紊乱,身形摇摇欲坠急忙向金刚炮讨要参籽。我这个人大方,身上带的那些参籽大部分被我送了人,最后的几颗则在赶赴白九妤居所的路上被空中强盗给劫走了。
老头话一出口我就听出了两点端倪,一是修道之人遇到其他的道士应该自称贫道或者道人,可是他却自称我,说明他虽然会道术,但是不在道门。第二点就是他认识我手里的东西是参籽,说明这个人见多识广。
“他肯定有难言之隐,不过这个人的人品不坏,快去吧。”我说着推了金刚炮一把。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群阴魂是我谴来的,因而我想将它们再送回去自然是易如反掌。
“我如果想害你还用的着毒药吗?”见老头摆手不接我递过去的参籽,我以为他怀疑我递过去的参籽有毒而不敢服食,所以心中略感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