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你说里面会不会有啥危险。”金刚炮指着前方逐渐清晰的大殿。
“笑个屁啊。”我没好气的瞪了金刚炮一眼,跑出去将白狼抱了进来。
石像身后出现的一件事物很像今天的镜子。以绿色玉石为支架,高约丈余,宽有六尺,由于灰尘遮盖了大部分的镜面,看不清楚镜面的颜色,只能隐约的看出有着些许黄色透出。
“很可能是在这里共同看守这座地宫”说到此处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因为没有搏斗的痕迹,这么多人要想一起杀掉,只能是某种法术,也只有截教门人下手才会这么毒辣。”
“草,你欺负我不认识古代的字儿。”金刚炮背着慕容追风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这不算数。”
“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拾到这把斧子。”我伸手将石屋里带出的斧头递给了他。我可不能跟他说里面还有很多古代的物件,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会过去给全部搜刮走。
“对不起哈,我说错话了。”金刚炮说着点上一支烟插|进了右侧的铜鼎“没带香烛,您老凑合着抽颗烟吧。”
“那就好,那就好。”金刚炮一听没有危险,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
“这玩意拿着还有点感觉。”金刚炮挥舞着板斧作势砍剁,低矮的身材抡着大斧很是滑稽。
“你咋知道的?”金刚炮一听急忙转头看着我。
“除了咱们截教住的那些石屋是空的,其他三处的物品全在里面。”我皱起眉头“很可能是起了什么变故,截教的人施展了某种法术,先下手为强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的祖师。”我说着冲最右侧的石像作了个揖“那几个咱不管他,这个可是咱老大的老大。”
“空的,全是空的,毛都没留下一根。”金刚炮伸手摘下我的背包,取出干粮分给慕容追风“你那里有啥好东西没有?”
“死就死了呗,跟咱有啥关系。”金刚炮拉起了慕容追风,“休息的差不多了,咱该走了。”
我接过金刚炮扔过来的烟,掏火点着“我再去东北角的那几间屋子看看去。”
“我怀疑这四个方向当年住的很可能是四大教派的人”我伸手依次指向四处城门“北面应该是阐教的居所,西面是释教,也就是咱说的佛教。南面是道教,而东面则是我们截教住的地方。”
“说了没有就没有,”金刚炮扔过一支烟“东颠西跑的你不累啊?”
“他们到了那地步了还有啥好争的啊,”金刚炮无视我瞥过去的眼神,掏烟点着,“他们又不用花钱了。”
“那帮家伙住在这里干啥?”金刚炮随后站起,拍打着屁股下的灰土,“再说了,你咋知道是用的法术呢。”
“不累你就去吧,我说了啥玩意也没有”金刚炮大大咧咧的冲东北角努了努嘴。
“他们都是鸿钧老祖的徒弟,道教的太上老君最大,阐教的原始天尊是老二,咱的祖师是老三。”我给金刚炮恶补着道门常识“同门师兄弟应该感情不错啊,为啥后来闹了矛盾了呢?”金刚炮瞅着基座上的三尊石像。
“应该不会,里面很可能是四派仙逝前辈的魂归之所。”我说的并不肯定,也就是猜测。
“没有灵气,一点都没有。”金刚炮错指收法,手指大殿。
一行人顺着城中石路望北直行,城中古木参天,夕阳照下,树影点点,三人一犬走在路上显得很是萧瑟。
“你不是说什么关犯人放犯人嘛。”我笑谑的看着金刚炮。看到“释”字时我已经起疑了,现在看来这一座古城四处城门上的字应该是“阐道释截”。四教门人分别有自己的专用城门和通道,而截教通天教主的道场在东海碧游宫,所以我们截教门人自然也只能走东门。
“为啥它进不来呢?”金刚炮用手指着白狼。慕容追风执意要自己走,城内虽然已经荒废,但是街道还算平整,金刚炮便将她放了下来。
“老牛,你那里什么情况?”我走出石屋,来到城中石路,金刚炮和慕容追风已经在那里左右张望了。
“走吧,干正事要紧。”我说着迈步向前。
正如金刚炮所说,东北角的几排房屋里面什么都没有,别说是兵器,就连日常用品也被带走了。
“老于,这个秃驴咋是光头?”金刚炮浑浑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