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是收到的货钱,大哥给你。”说着,张铁头从被窝里拿出一个木箱子,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许大茂手中。
许大茂接过木箱子,轻轻打开盖子。他的目光立刻被箱子内的景象吸引住了。只见箱子内部被一块木板隔开,形成了两个不同的区域。一边整齐地摆放着一捆捆崭新的钞票,而另一边则是一些粮票。这些粮票看起来崭新且整洁,散发着淡淡的纸墨香气。
许大茂随意拿起一张粮票,仔细观察起来。这张粮票十分新颖,四个边缘呈现出锯齿状,上面印有鲜艳的红色图案和清晰的文字。正面用繁体字书写着:中华人民人民共和国粮食部,全国通用粮票。下方则醒目地印着“伍市斤”三个大字。
许大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喜之情,因为他认出了这张粮票的身份——全国第一套粮票中的一张!
这套粮票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对于喜欢收集粮票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不过现在嘛……嘿嘿,估计印出来不超过半年……
许大茂前世也见过不少的粮票,毕竟有很多人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但是 55 年全国第一套粮票却是十分稀少。他知道,这套粮票在历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和价值。
毕竟这一套粮票在八零年就已经禁止使用,当时人们只能把这些了粮票去兑换成别的时期发行的粮票,这就导致留下来的很少。
前世那些喜欢了粮票的收藏爱好者,能够拥有一张这样的粮票,简直就是一种幸运。
55 年是中国粮票史上十分具有深远意义的一年。从这一年开始,各种粮食票证铺天盖地的进入中国社会。用粮食部名义印制的 1955 年版粮票开始在全国各地发行使用。
粮票作为一种有价证券发行,在我国使用时间较长,历史意义十分重大。它见证了中国经济发展的历程,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变迁。
并且粮票是计划经济的产物,在粮食非常匮乏的情况下,起到了很好的调节的作用。每人每个月 28 斤粮食。不论职位高低,不论年龄大小,不论男女老少。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这种公平性,让许大茂感到十分感慨。
许大茂拿着那张珍贵的粮票,心中充满了感慨。他深知这张粮票背后所蕴含的历史意义和文化价值。同时,他也明白,自己手中的这张粮票不仅仅是一张纸,更是一段回忆、一份情感、一种传承。
最早实行凭票证供应的其实应该是布,但当时老百姓普遍认为布并不是生活必需品,因此并没有太在意布票。而粮食则不同,它是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物,所以实际上最早实行凭票证供应的还是粮食。
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经济落后,物资极度匮乏,粮食自然无法做到无限制地敞开供应。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领导们开始研究粮食的计划供应方案,以确保全国人民都能够有足够的温饱保障。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票据的种类变得越来越多。除了常见的粮票外,还有棉鞋票、自行车票、肉票等各种生活用品的票据。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粪票和月经带票这样奇特的票据存在。这些票据反映了当时物资短缺的现实情况,同时也见证了那个特殊时期的历史。
作者曾经在网上搜索过一些关于票据的信息,其中包括一种名为&34;觉悟票&34;的票据。
这种奇怪的票据仅限本人使用,具体用途却不得而知。
不禁感叹那个时代的特殊性和复杂性……
……
“铁头,账本呢?”许大茂问道。
“在这儿呢,大哥你对一下,看看钱够不够,这都是翠浓姑娘记得账。”张铁头说着,从褥子下面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接过账本后,又问:“翠浓姑娘呢?”
“刘二爷的人走了后,我让黄根旺骑车把翠浓姑娘送回家去休息了,对了大哥,我自作主张,让黄根旺扛了一袋白面送到翠浓家里了。”
“嘿嘿,你倒是会做好人,不过这也没什么,这事儿办完,我少不了你俩的好处,不仅有钱拿,我在从我朋友那弄两袋一百斤白面,你俩一人拿一袋子回家!”
听到这话,张铁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嘿嘿,那就多谢大哥啦!”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跟对了人。
要知道,现在白面可是紧俏货,管控得非常严格,平时想买个一二斤还可以,但想要扛个一袋子,可真是不容易。而现在,他们不仅能拿到钱,还能得到一整袋白面,这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张铁头不禁在脑海里幻想起来,想象着自己扛着100斤的白面回家时,家人那惊喜和夸赞的表情。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看着张铁头那副傻样,许大茂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道:“行了,行了,别傻笑了,还没吃饭吧?”
“大哥,你还别说,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喝了几口水,一点儿东西没吃呢。”张铁头摸了摸肚子,一脸的饥肠辘辘。
“我车子在门口,你把车子推进来,后面篓子里面有几包吃的,全部拿过来,正好我也没吃,咱们两个一起吃点儿。”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去推自行车。
“好嘞!”张铁头兴奋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推着许大茂的自行车走进了仓库。
许大茂则是拿出刘二爷送给自己的打火机,在铜盆里点燃了一些枯草,加上木材,生起了一堆火。
“大哥,你还有这种洋玩意儿啊?”张铁头拎着几个纸包走了回来,看到许大茂在把玩打火机,十分感兴趣,两眼放光。
“送给你了!”许大茂大方地将打火机递给了他。
“多谢大哥,嘿嘿,这玩意可不好找,集市上偶尔有卖的,就是有点贵。”
张铁头接过打火机,满脸欣喜、爱不释手的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