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荷倒是有些好奇,问道:“为何我不能是宁亲王的人?你如何断定我和上官幻清有关?”
胡蝶似乎想要拖延时间,她慢慢地回答,“因为我们血衣堂查过欧阳宁,他的手下没有女人,连王府里面近身伺候的也没有,因为有人曾经想要在王府里面安插人手,可发现即便是有女人进去也只是做些洒扫工作,根本不能接近欧阳宁,所以你只能是上官幻清的人?”
阴荷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就和胡蝶动手打了起来,胡蝶的头发里藏着暗器,她偷袭阴荷但被阴荷躲了过去,因为紫荆提醒过她,阴荷和胡蝶打的难分难解,最后阴荷更胜一筹,将胡蝶擒获,她第一时间就搜了胡蝶的身结果一无所获。
阴荷拽着胡蝶的衣襟,“军事布防图在哪?”
胡蝶轻蔑的笑着,“抓到我又如何,想必此时军事布防图已经离开紫恒国了。”
阴荷将胡蝶打昏了,带着她回到了宁亲王府,她带着胡蝶从密道进去的。
狂风看见阴荷扶着一个女人,他马上去帮忙将胡蝶扶了过去,阴荷一脸的纠结不知该怎么和欧阳宁说军事布防图不在她身上的事。
欧阳宁语气淡淡的,“她就是胡蝶。”
阴荷啊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欧阳宁从阴荷的表情上已经有所猜测,“她身上没有本王想要的东西。”
阴荷此刻特别佩服欧阳宁,“王爷怎么知道军事布防图不在她身上。”
欧阳宁吐出两个字,“猜的。”
阴荷想起胡蝶昏迷前的那句话,“王爷,胡蝶说过此时军事布防图应该已经离开了紫恒国的境内,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宁心里不断的琢磨着阴荷那句话,突然间豁然开朗,“本王应该知道军事布防图在哪里了,狂风看好胡蝶千万不能让她死。”
阴荷对着欧阳宁流露出压抑已久的仰慕之情,“王爷真是聪明,我已经搜过她的身,她现在身上并没有任何毒药,只要不让她咬舌自尽就行。”
欧阳宁察觉到阴荷异样的目光,他语气有些微冷,“阴荷有的人注定不属于你,不要抱有幻想。”
阴荷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泪光,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积压在心底许久的话语,“王爷,我只是单纯地爱慕您,从未奢望过您能喜欢我,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然而,话音未落,欧阳宁便毫不犹豫地一掌挥了过去,伴随着一道凌厉的掌风,阴荷的一缕秀发瞬间飘落,阴荷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离她如此之近,心中不由得害怕得要死。
欧阳宁的眼神冰冷至极,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般寒冷,“若不是看在你是萱儿的人,本王今日必定取你性命,本王不需要你的喜欢,你日后休要在萱儿面前露出刚才那副神情,否则本王定将今日你所说的一切告知萱儿。”
阴荷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王爷,您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啊!爱一个人又岂是能够轻易控制的呢?如果真的可以控制,您自己为何无法做到呢?如今却来要求我,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面对阴荷的哭诉与质问,欧阳宁却丝毫不为之动容,他的神色依旧冷酷无情,“莫要跟本王谈论什么公平,你若是做不到,就休怪本王辣手摧花。”
阴荷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砸在了地面上,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悲伤,声音颤抖着,“王爷,有人喜欢你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绝情呢?”
欧阳宁背对着阴荷,他的背影显得冷漠而无情,他的声音平静如水,“本王的心很小,无法容纳太多的人,况且,萱儿喜欢专一的人,本王不想让她产生任何误会,因此,请你不要再纠缠本王。”
阴荷并没有擦拭自己的眼泪,而是任由它们不断滴落,她的泪水已经打湿了地面,形成了一滩水渍,“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让王爷感到为难,我会留在这里照顾胡蝶,您和狂风可以去寻找军事布防图并救出小姐。”
狂风从怀中取出一条锦帕,小心翼翼地递给阴荷,阴荷接过锦帕,轻轻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用它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欧阳宁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阴荷,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离开了密室,狂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紧跟其后,一同离开。
密室外
欧阳宁目光看向狂风,认真地吩咐,“你留下。”
狂风一脸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随后,狂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说道:“王爷,您不相信阴荷姑娘吗?”
欧阳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狂风的说法,“本王的确信不过她,这胡蝶事关萱儿的安危,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狂风听后,虽然心中有所疑惑,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低头应道:“属下遵命。”
说完,欧阳宁便转身走进了密道,然后迅速离开了宁亲王府,他脚步匆匆,仿佛有着十万火急之事要去处理一般。
皇宫
御林军向皇帝禀报称宁王府一切正常,欧阳瑾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信心,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明天早上的结果,因为明天就是三天期限到期之日,他期待着能看到一场好戏。
羽王别院
孙伟和惊雷带着栾安回到了这里,欧阳羽正悠闲地坐在客厅里,一边看书,一边品尝着香茗,孙伟和惊雷见状,立刻恭敬地向欧阳羽行礼。
欧阳羽放下手中的书籍,微笑着示意他们起身,并让他们坐下,栾安初次见到欧阳羽,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紧张,“羽王殿下,不知您此次召见末将,究竟所为何事呢?”
欧阳羽仔细地打量着栾安,“本王听闻你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在军中担任要职,所以想见见你。”
栾安心里清楚欧阳羽是在睁眼说瞎话,但他并不敢拆穿,还不得不配合着欧阳羽演戏,“王爷谬赞,末将实在是愧不敢当。”
欧阳羽给孙伟一个眼神,孙伟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欧阳羽和栾安闲聊着,孙伟去外面检查了栾安的轿子,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孙伟很快就回来了,欧阳羽也不好再多留栾安,“既然你有皇命在身,本王也不好多留你。”
栾安站了起来,躬身给欧阳羽行礼,“末将告退。”
欧阳羽应了一声,栾安走的时候,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弧度,可惜没有人看见。
半炷香之后,欧阳宁终于抵达了羽王府别院,但当他看到空无一人的院子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本王的命令就是这么执行的吗?”欧阳宁怒吼道。
惊雷赶忙跪地解释,“王爷息怒,羽王已经拖延够久了,栾大人已经离开了别院,他的轿子我们查探过并无异常,我们正准备禀报给您。”
欧阳宁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翻身上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路!”
惊雷不敢怠慢,连忙带领欧阳宁向栾安离去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欧阳羽站在门口,神色焦急地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