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尚挥剑迅速击挡,似乎也打的起劲儿,二人刀光剑影,引得周围百姓们纷纷呐喊助威。
十几个回合后,姜悦不敌孟子尚连续攻击,见势不好转身逃去,孟子尚飞身扑上去,轻轻打出一掌。
姜悦始料未及之时,红草及时接住这一掌,三人各自退后几步。
孟子尚收剑入鞘,遂拱手而道:“王公子,承让了。”
“孟捕头好武艺,在下佩服!”姜悦缓缓喘了口气,丝毫没有不服之感,心生愉悦。
她将剑递给红草,再向百姓们挥挥手让其散去,并让孟子尚带她入县衙大牢去。
红草心急,姜悦让她不要多言,自己自有主张,她对孟子尚从容一笑。
左丘绮走过来,对孟子尚说道:“孟大哥,我还是求你网开一面,这位王公子不是坏人。”
姜悦莞尔一笑,对左丘绮摆摆手:“姑娘不必为我说情,孟捕头也是依法办事,这衙门里的老爷,我倒是想会会。”
对此,左丘绮没有再说话。
“此事,我会禀报大人,相信大人会秉公处理。”孟子尚心里虽多有不愿,然而也不得不将姜悦带入衙门去。
县衙牢房里。
红草捂住嘴巴,觉得牢房里臭烘烘的,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因孟子尚认为姜悦武艺不低,于是将他们二人关在了单独的一间。
姜悦却一副松懈的神态,在牢房里四处张望,道自己住过金碧辉煌的皇宫,却还没有住过脏乱不堪的牢房呢,如今真是有趣。
红草一副低落的神情,叹气道:“公主,您还有心思不慌不急的,可奴婢已经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姜悦蹙起眉头,却说她怎么又忘记规矩。
红草连忙闭口,没一会儿,她埋怨自己没有保护好公主,公主可是千金之躯,哪里能待在这里,不解姜悦为何不亮出身份来治那他们呢。
姜悦笑而不语,觉得既然来了,着什么急呢,既然是昏官,那就好好治治他。
红草疑惑左右侍卫,不是在暗中保护嘛,怎么没有及时出现呢。
姜悦对此也不明,不多时,来了两个衙役将她们二人押上了公堂上去了,姜悦正瞧见那鼻青脸肿的培爷坐在椅上,气愤而不得动怒,颇令人好笑。
县太爷一脸横肉,大腹便便之态,抄起惊堂木一拍,愤怒道:“大胆刁民,还不给老爷我跪下!”
红草斜眼瞪道:“瞎眼的混官!敢让我家公子给你跪下,你也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县太爷一听,哎呦一声,震惊起来,遂气的横眉竖眼,伸手抚了抚袖子,龇牙咧嘴对两边的衙役道:“来呀!给我把他们两个打跪下。”
“你敢!”红草挺身而上,拔出剑来。
那师爷慌里慌张道:“刁民也!公堂之上,居然敢拔剑欲行刺大人,罪加一等!”
几个衙差冲上来,红草也不客气,使剑打退他们。
县太爷皱起眉头,慌里慌张,遂让人去请孟子尚过来。
凌府。
凌夫人已经得到胡王妃传来的消息,得知姜悦公主来到了莫临城中,早已派人去一番打探,才得知孟捕头并没有接到姜悦公主。
“怎么会没有接到公主?”凌夫人心下不安。
凌聘掘觉得公主会不会是微服出巡,故而县衙里并不知情呢。
凌夫人一听,觉得有可能,若微服出巡到此,公主必然先找个地方落脚,于是加派凌阿忌等人出府查看各个酒楼,查看可有从恒甪城而来的客人。
凌聘掘疑惑道:“娘,这姜悦公主大老远的来莫临城做什么呢?”
凌夫人道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王妃娘娘来信中未有多言,只道公主体察民情,二则游玩散心。
凌聘掘又道:“娘,记得曾听您说过,您见过姜悦公主一面?”
“不错。”凌夫人点点头,说起那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当初进恒甪入胡王府探亲,正巧皇上与姜悦公主也在胡王府与胡王闲谈。
正在这时,太川前来禀报县衙那边有情况,说起孟捕头抓了两名男子,好像恒甪城来的,那县太爷正在审问这二人呢。
凌夫人顿时蹙起眉头:“男子?”
太川道:“是的夫人,听说街头的百姓围观,见那两位公子将县太爷侄儿打伤,后来孟捕头带人过来,这两位公子一点儿也不惧怕,跟他们回了县衙呢。”
一个时辰后,凌阿忌回来禀报彩云客栈的凌伯翻看店簿查看,是有两位客官来自恒甪城的。
凌夫人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一边,再说左右侍卫追小贼一路来到荒郊野外,好不容易抓到了小贼结果一搜查居然没有钱袋。
左侍卫生怒,要打断他的手,这小贼倒地装死,一个老伯跑过来觉得大哭:“杀人凶手!”
左右侍卫惊愣,想要辩解却有理说不清,右侍卫想起公主还在城中,于是他们弃小贼而去。
且说县太爷不知这王公子就是姜悦公主,见他欺负自己的侄儿,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其大刑伺候。
孟子尚马不停蹄的来到县衙后,望县太爷可查明再大刑也不迟,又道出自己没有接到姜悦公主,眼下如何是好?
谁知道县太爷怒气难消,不从孟子尚之言。
姜悦看到到孟子尚,故而有意摇头,叹他可怜之人,以他之才屈为小小的捕头,实在可惜。
孟子尚蹙眉,只听培爷哭丧着脸,对县太爷一番颠倒黑白,陈述这姓王小子目无王法,在街头横行霸道,更与孟子尚有勾结。
县太爷顿生恼火,对孟子尚厉声道:“可有此事!”
孟子尚心里痛骂培爷混蛋,他自个儿作恶多端,如今如此污蔑,真是可恨,于是急忙向县太爷解释道:“大人!属下冤枉,此事无中生有,望大人明鉴。”
培爷哼得一声,道孟子尚言语狡诈,故迟迟不抓他们二人,实为有意勾结。
“大胆孟子尚!”县太爷将惊堂木一拍,孟子尚当即跪下,未有再言。
姜悦哈哈大笑起来。
县太爷被这笑声镇住,结巴道:“你!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