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心里偷偷乐翻了天,也不枉自己曲意逢迎,苦恼着寻思献媚之礼。
“很好!很好!”县太爷笑意盈盈,手一拍点点头,孟子尚正式成县衙的捕快。
这时候,牢房的黑瘦狱卒已经将事情告诉了衙役,衙役一听大事不好急忙进入禀报牢房一事。
县太爷一听大为扫兴,怒火翻涌,怒斥牢房的狱卒都是饭桶,将狱卒们给押下去全部杀头。
孟子尚连忙道:“大人,请息怒!事已至此,卑职认为当务之急应立刻抓捕逃亡人犯,让仵作查明死因才是。”
“所言极是啊!那事不宜迟,烦劳孟捕快立即行动,抓捕逃犯!”县太爷立刻传令下去,将牢房所有狱卒押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陈主薄认为可做画影图形,在城中悬赏缉拿逃犯,县太爷从其言,陈主薄连忙去了。
“唉……”县太爷叹气一番,转过身又去琢磨玉佛起来,真是一脸的满意。
孟子尚告退后,他立刻集合官兵于城中城外搜查,罪犯白球军师的下落,大街上,他传令下去,若有藏匿逃犯者重打五十大板。
牢房里。
几个狱卒瑟瑟发抖,只能出去领板子,一顿痛打之后,黑瘦狱卒才忽然发现胖牢头不见了。
一条扭曲的小路上,正有一辆马车吱呀吱呀的越过树林子里而去,正是胖牢头驾着马车,马车看起来越跑越急。
少时,马车来到一处小河边,胖老头将马车停在了此处。
二人下了马车,张望四周,只听胖牢头对他说道:“我说,白球兄弟啊,我可是犯了杀头的罪名将你给救出来,你可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啊!”
白球军师嘿嘿一笑,让胖牢头只管放心,他望着晴天白日,长长的呼了口气,心里直呼老子总算出来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胖牢头催促着白球军师,然后自己向前走去:“那行!赶紧得吧,咱们别耽搁时辰了,估计城里该有追兵过来了。”
白球军师阴沉笑过,散漫的走着走着就扑通倒在了地上,胖牢头不知怎么回事儿,就连忙跑过去查看。
白球军师突然间醒过来,一拳头锤在了胖牢头的脑门上,胖牢头直接倒地晕厥。
“想我的金银珠宝,回去挨板子去吧!”他讥笑着,赶紧爬了起来,将胖牢头给拖到了马车里,嘴里塞上破布,然后将马车拉到一处树下拴住,赶紧溜之大吉去了。
河边,正有个划船的老翁要去对岸那边儿,白球军师瞧见了,便一路小跑过去:“船家!船家等一等啊。”
老翁听见声音,将船重新给划了回去停靠稳。
白球军师气喘吁吁踏上了老翁的船,乏累的坐靠在船上对着老翁挥挥手,让他快划船去对岸。
老翁连忙划起船来:“那您坐好喽!”
白球军师松了口气,转眼看见船上有一批胭脂水粉,于是心头一计,此次死里逃生,往后可不容大意,县衙毕竟大张旗鼓的抓捕自己,看来得换换容貌了。
“船家,我买你的胭脂水粉。”白球军师掏出一些碎银子丢给老翁。
老翁见了银子,连忙一笑,却不解道:“客官,这是我孙女儿之物,不可卖的,再说您一个人大男人要女儿家的胭脂水粉,这有何用呢?”
“这你就甭管了!我自然有我的用处,你可别向别人说啊。”白球军师心里不放心,恐这老翁嘴巴不牢给说了出去。
于是,他再将剩余的碎银子塞到老翁的手里,并让他快点儿划船。
老翁心里喜这银子,不敢得罪他,只有奋力的划船。
没多久,船已经靠岸,白球军师拿了胭脂水粉上了岸,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