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南城。
在太南城的殷氏无意中救了一位老伯,老伯曾是樊南侯府的随从。
他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殷氏,殷氏心里觉得卫家有冤屈,如今果然不错。
老伯拿来水给殷氏喝,殷氏见老伯的衣裳多有破烂,于是拿出仅有的碎银子给了老伯。
老伯却没有收下,语重心长得对她说道:“夫人,实不相瞒,我旧病在身,年纪也大了,也没几个活头了,如今你救我一命,我助你查明卫家当年的冤案,算是还了恩情。”
殷氏对老伯感激不尽。
老伯拿出珍藏多年的酒喝了一口,匆忙竖起眉头:“不好!夫人,我们好像被包围了。”言毕,樊南侯府的人突然间跳进了院子里,将他们二人包围住。
殷氏起身,老伯让殷氏先逃走,随后他抄起木头准备跟他们拼杀,却被一人刺伤手背。
殷氏迅速将暗器飞出,杀死一人。
其他人持刀冲了过来,危急时刻,一人从天而降,只见剑的声音刷刷作响,剑光四射。
老伯惊愣好一会儿,樊南侯府的人已经统统被打伤,纷纷逃走了。
殷氏看清来人,惊呼道:“聘掘!”
凌聘掘收了剑,走到殷氏的面前,行礼道:“二娘!”
“二夫人!”空明驾马车过来了,殷氏与凌聘掘将老伯扶上了马车里,几人一起上了马车而走。
马车里,老者叹了口气,方才的危险令他心有余悸。
殷氏疑惑,忙问道:“聘掘,你怎么也到太南城来了?”
凌聘掘见老者的手有伤口,连忙拿出随身的药物为他上药,再包扎起来,并对殷氏回答道:“二娘,实不相瞒,我与空明前来,正是为了公濂的事情。”
殷氏道:“聘掘也怀疑猪牌有问题?”
“我怀疑曾先生有问题。”凌聘掘将事情告诉了殷氏。
殷氏思索着认为这里面藏着阴谋。
凌聘掘疑惑殷氏怎么一个人在此处:“二娘,绮儿呢?她不是和您一起探亲去了吗?”
“事已至此,我也不隐瞒,绮儿已经回莫临城去了。”殷氏将自己与左丘绮来太南城的事情如实说出,将当年卫家被定通敌罪,而被樊南侯杀害也都告诉了他。
凌聘掘听后,沉思一番,觉得该将此事告知胡王,让胡王奏明皇上。
殷氏觉得可行,忽然心头不安,对凌聘掘道:“聘掘,眼下你得赶紧回去,那小侯爷正在莫临城中,估计已经得知公濂没有死,那么他一定会去凌府,到时候公濂必然危险。”
凌聘掘听后点点头,忙吩咐空明驾马车先去胡王府,将事情禀明,自己得回莫临城去。
空明明白,立马去往恒甪。
凌聘掘对殷氏道:“二娘,您万事小心,聘掘先告辞了。”
殷氏让他放心回去,不用担心。
凌聘掘连忙起身找了一匹马赶去了莫临城。
又一天傍晚。
春南驾马车带着左丘绮已经回到了莫临城,这会儿已经回到府里,天也已经黑了。
出远门早已回来的凌夫人歇息了一日,得知了桑袭在蓝天客栈的事情,她不想祸事繁多,于是亲自去客栈拜见了桑袭,尽地主之谊。
不久,凌夫人得知左丘绮回来了,连忙回府命仆人准备了饭菜,一时不见殷氏,故而询问她。
左丘绮自然不敢说,便谎称殷氏的娘家亲戚有事儿,故而她没有回来,想多待几日再回。
凌夫人听了点点头,春南连忙说着五小姐思念凌夫人与老爷所以便提前回来了,再那里待着也没个去处玩儿,不如家里的自在呢。
“你这孩子,既然去了你二娘的娘家,那就耐住性子待几日便是。”凌夫人说着笑了,伸手触碰着左丘绮的头发,似乎越发的疼爱。
“我思念爹爹和娘亲,哦对了,我还带来了甜点给爹娘吃。”左丘绮说着,让春南去拿来了甜点递给了凌夫人。
凌夫人尝了一块觉得可口,又命人拿了些给太夫人食用,见左丘姑娘脸色憔悴,让她吃饱喝足后,去太夫人那里探望。
左丘绮点点头。
这太夫人刚刚睡醒,正在吃着左丘绮送来的甜点呢。
“祖母!”左丘绮来到太夫人的身旁,太夫人抬眼见是左丘绮,顿时喜悦道:“小孙女儿,你怎么来了,你可是好几天没来看望我这老人家了。”
她回答道:“祖母,我这几日去了别的地方,今日才回来,然后赶紧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