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马上就要进入到第三个月,位于蒙巴萨和肯尼亚周边区域的英军主力,却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次军事会议,又是同样的扯皮,又是没有任何建设性的成果。
那些身强体壮的青年,被选入新政府军的新军,那还好一些,新政府军高价从木贝联军这边收购的粮食物资,勉强还能维持住军队的运转,但那些平民百姓……
他们始终对英军抱有幻想,认为英军会在短时间内参战,化解首都区域的危机。
周泉北一笑,“姐,我爱死你了。”
谢雨霏忽然笑道:“小北,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
但保守力量,也是新政府军此时的既得利益集团,却并不敢冒这个风险。
但这些他的家人哭泣完毕之后,并不是将其立刻下葬,而是早就准备好了一口破锅,里面烧开了水……
周泉北有些不悦,本不想接,但一看却是泰坦谷地的官长办公室的号码,这才接起来。
谢雨霏又羞又怒,但很快,就迷失在周泉北强硬的怀抱里……
首都区域本身,在立市之初,人口容纳量,大概在50万人左右,但现在,却是有接近400万的人口,全都聚集在了这块狭窄的区域内。
周泉北不由一笑,“姐,你想么?”
新政府军之前之所以能够迅速推翻原政府军、现流亡政府,很大程度上,因为他们都是首都附近的主族人。
两个多月的围困生活,已经让新政府军的军事会议,乏善可陈。
而这些军官们,大都出身不错,受到过良好的教育,正是因为他们的加入,才使得这场战争变得简单,加速化。
……
而在此时,周泉北却是跟谢雨霏,来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泰坦谷地的运输车队,在到达木贝联军的防区之后,首先就要被木贝联军扒一层皮。
也是在那个时候,谢雨霏的芳心里,暮然多了一道邪魅的身影。
这就是他追求的那些所谓的梦想么?
谢雨霏俏脸上红的简直要滴出水来,但她毕竟不是凡人,片刻,忽然娇笑道:“小北,你想好了么?有些事,一旦做过,可是要承担责任的哦。”
首都城北难民营。
无论是华夏、还是世界的历史长河中,农民起义军,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失败者。
阿曼拉不由放声大笑,“我只相信,最实实在在的利益。艾马尔,你也是主族的精英,难道,你还要看着我们苦难的同胞们,这样放任自流么?”
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这两个多月的战争,早已经将首都城内的各项贮备物资消耗干净,物价飞涨,原本一块价值不足1美刀的面包,现在,就算是10美刀,却都不一定能买到货。
谢雨霏一愣,瞬间却想起来,正是在那个时候,周泉北夺走了她的初吻。
汪雨雯赶忙将东非的事情,迅速对周泉北汇报了一遍。
但此时,首都战区内,景象已经有些令人不敢直视。
“小北,你说这个干什么?我都不记得了。”谢雨霏干脆装起了鸵鸟。
“没错。我们不能在放任自流了。我们必须要拿出我们的手段来。能解救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但事实上,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
谢雨霏不由又羞又怒,“小北,不理你了。”
“可是,英军很有可能会参战的,一旦到英军参战,我们的苦难,或许就结束了。”一个稍显稳重的军官小心道。
而木贝本身,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他是周泉北的‘盟友’,在一些场合,也对周泉北毕恭毕敬,给足面子,泰坦谷地的运输车队,可以顺利的穿越木贝联军的防线。
是夜,新政府军少壮派军官发生了恐怖的军事政变,新政府军数十位大佬,城内大佬们的数万士兵,在这一夜,纷纷遭到了割首。
身边几个副官,也都面露不忍之色,只是别过眼睛,不去看这一幕。
旁边,谢雨霏也有些咋舌,想不到,这短短时间内,东非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这些人可都是他的族人啊。
清冷的山风拂过,周泉北和谢雨霏,也都慢慢回过神来。
“姐,哪有啊。我这是真冤枉啊。”周泉北赶忙求饶,但片刻,电话却响了起来。
而号称成功的例子,无非就是‘土豪阶层’,披着农民起义军的外皮,窃取了胜利的果实。
东非,首都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