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羽一阵无语,敢情人家似乎根本不认识之前的他,所以才会认出他来,笑了笑,说道:“你的实力确实不错,只可惜,还差一点火候。”
“好!”鬼一点头,走了一会,他突然开口:“少主,有人跟踪我们。”
叶天羽点头,把账号很快告知对方,澳门何家的人,似乎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的蛮不讲理,而且极有风度。
“哦!”鬼一没有反驳。
短短时间,全部倒下。
“是的。”男子抬头,眼神中有着挑衅,开口说道:“属下见过少主。”若不是自己被对方轻易发现,可见对方实力确实不错,他态度不会这么恭敬。
“少主放心,鬼王令下,莫敢不从。”鬼一沉声答复,要想成为鬼王,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和智慧,很显然,现在他一样都没看到。
剩下的一人吓的不行,转身就跑,只可惜,一股巨大的力量踢向他的小腹,人直接倒飞回来。
“有本事就杀了我,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等着,你会后悔的。”来者强硬地开口。
果然,两人刚进去之后,立刻有足足四个人从后面跟进,并轻轻地打开房门,直接冲了进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我的话,不过现在非常时刻,我也没心思跟你整这些。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严格执行我的命令。若是因为你做事不到位,出了什么差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天羽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强大的精神力瞬间爆发,充满了一种可怕的压迫气息。
砰,子弹射出,鲜血飞溅,那人轰然倒地,瞬间毙命。
叶天羽刚到离宾馆不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周围有些黯淡的路灯,淡淡地开口:“出来吧!”
只可惜刚小心翼翼地进入里面,门口鬼一蒙面直接从上面落下,往前,单手抓住了一人的肩膀,用力一压,直接几乎把这人肩膀碾碎了,然后丢到一旁。
“他还好,目前还在闭关中,暂时没有什么问题。”鬼一语气有些严肃,其中还带着一丝担心,可见他对鬼王是真的关心。
“哦?”男子惊讶地问:“这不是你本来的样子吗?”
“没事,我早发现了,进去收拾了他们吧。”叶天羽随意地笑了笑,从跟踪来的几人水平就可以看出,实在一般,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是仇问天派来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你的少主?”叶天羽惊讶地问。
就算是鬼王亲来,也根本不可能给他这么大的压力。眼前的男子如此年轻,气势竟然如此恐怖,或许,他真的如鬼王所说的超级强悍。
叶天羽笑了笑,神情自若地拍了拍其中一个家伙,手里随手捡起了一把枪,看了眼,是消音手枪,正好合适,问道:“谁派你来的。”
“不好意思,我还是个学生,暂时没想那么多。”叶天羽笑着解释。
“那好,你把账号给我,钱我马上给你。”何永林痛快地说,并没有因为叶天羽不同意而大动干戈,这一点还是让叶天羽非常欣赏的。
“鬼一?”叶天羽平静地开口,心中却暗惊,以他强大无比的精神力,对对方实力的探测比一般人强大太多。所以,他能察觉到这个鬼一可怕的实力,绝不比无名低。
不过,很快,或许他就会彻底改变这个想法。当然,事情也会让他彻底地走向何家对立面,毫无转圜的余地。
何永林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一亿虽然很多,但却不是什么大钱。你很不错,有没有兴趣帮我们何家做事?跟了何家,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全都唾手可得。”
听到这话,鸦雀无声的场内瞬间迸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喊声,整个里面都变得疯狂起来。
叶天羽笑了笑,就凭这一点,何永林就远不如何永泰。何永泰明显也有收拢他的心思,但却隐隐地能了解他的心里,所以委婉,又有手段。
“鬼王令牌散发的寒气。”男子似乎不愿意多说,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
“不好意思,何先生,这次恐怕要你破费了?”叶天羽笑着说。
不过,对于金狼的异常,他还是非常好奇的。
“难道,你就不怕,是别人夺走了令牌。毕竟,我的样子,可是完全不对。”叶天羽心想,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不是所谓的少主横插一脚,鬼魂组织,未来必定是他的。
叶天羽点了点头,看了一下鬼一的身形,跟自己差距并不大,说道:“你跟我来吧,进去有点事。一会,陪我去办个事。”
“是吗?或许我以后真的会后悔吧,但我相信,你现在就会后悔的。”叶天羽抬手直接就是一枪。
在何永林心中不停变化的时候,叶天羽笑了笑,看着远处呆呆的主持人,问道:“请问,我这算赢了吗?”
主持人都快没机会说话,这时,何娇更是主动地冲了上来,又搂又抱的,占尽了叶天羽的便宜。
叶天羽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鬼一尊的是鬼王令,并不是他,沉思开口:“好,我问你个事,鬼王前辈最近怎么样了?”
叶天羽笑了笑,走下了台,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把金狼抬下去治疗了。对于金狼的伤势,没有人比叶天羽更清楚,他完全可以放心不会有事。
完事之后,何娇显然还想玩,但叶天羽表示已经累了,跟他们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另外几人脸色大变,纷纷转身就是抬枪。只可惜,他们的反应速度太慢了,鬼一轻巧地一个闪身,直接一脚踹飞一人,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上,那人痛苦不堪,无奈地倒地。
鬼一身子一震,只觉自己瞬间似乎处于一片汪洋大海当中,那强大的压力甚至让他都无法站稳,简直可怕的要命。
听到这道声音,一个幽灵一般的男子出现,他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带着一个往下遮挡的帽子,头微微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