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脸色大变,因为无名行进的方向正是他们的帮主,几个人立刻快速地移动,绝对不能让对方伤了自家帮主。
“什么事,我就再给你一点时间。”
“那好吧,我自己喝。”叶天羽一口直接把酒逛完,接着说:“对了,既然见面,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再说明一下。”
“不好意思,白老大,我这手下不懂事,可能吓到你了。不过你放心,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教的。”叶天羽淡淡一笑。
一旁的流川舞还是第一次看见无名出手,眼中露出了震撼的目光。她是一个高手,所以更加无名的可怕,那诡异绝伦的速度,神出鬼没的剑术,真是太可怕了。
随着光芒的出现,一股凌厉无比的剑气直逼过去,凄厉的剑茫带着无穷的杀机指向了白雄的喉咙位置。
其实他本来是想让无名威慑一下对方,最好能一剑直接控制住白雄。可没想到,白雄身边那个男子竟然如此强悍,在短短的瞬间及时护卫,就连无名突然出手都无法得逞。
“随便你,如果你喜欢,尽管动手。”叶天羽淡淡地开口,看白雄眼中露出疯狂,隐隐地察觉到对方的冲动,忙说:“对了,还有第三件事,我还没说呢,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不可怕,没一点能力,又哪有机会跟白老大你坐在这里,恐怕早已变成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了。”叶天羽笑了笑,轻松自如拿起一个酒杯,抬起说:“来,咱碰一个,为咱们的美好明天而干杯。”
叶天羽淡淡一笑,说道:“黑猫是我的人杀的,但是你儿子我只是把他击成重伤。当然,伏虎也是我杀的。不过,他们也是该死,我就特意替白老大出手执法了,你也不用太感谢我,小事一桩而已。”
“叶盟主果真胆识身手都不凡,短短几天时间,瞬间改变了整个省城的黑道格局,并接连杀伤我们和曹帮的人,吞并青龙会,真是非同凡响。照这形势发展,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一统省城黑道了。”
突然,剑光再次一闪,无名手中的剑消失了,他人也回到了原地,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什么都没做一样。
“北方星云会,你听说没有?”叶天羽问道,想到疯子告知的信息,甚至都让他感到震撼。
“叶天羽,你不要太放肆了。”白雄听到这话,几乎无法压抑住怒意和杀机,冷声开口,手势扬起,很显然,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让手下人发动攻击。
“你以为我会信?”白雄冷声开口,对方这么年轻,拥有这么大的成就,怎么可能会拿生命开玩笑。
白雄眼中精光闪烁,到目前为止,他都能压下儿子被杀的事情,可见他的忍耐力有多强,心机有多重。
“什么事?”
“白老大过奖了。虽然是过奖,但是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有这一天。”叶天羽淡然一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因为这个没有必要掩饰。若是白狼帮有机会,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一统省城。
“这种人才是可遇不可求的。”叶天羽笑了笑,笑得恬静平和,淡淡地说:“白老大,咱们聊回正事吧。”
妈的,这也就叫敬重,这摆明了就是挑衅的来的。如果真的敬重,一开始成立就该来拜山头了。
“好一个叶天羽,你是吃定我不敢动手了。”白雄目光一冷,狠狠地说:“但你可知道,你这样做对我的威信有多大打击。为了我的威严,看来我也只能冒险了。”
白雄惊魂未定,刚刚的一瞬间,他确实有一种面对生死的感觉,他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无名,似乎想记住他的样子。
“你的坦诚越发让我感到你的可怕。”白雄似乎完全忘记了杀子之恨。
“当然,星云会在北方势力极大。不过,比起我们白狼帮,恐怕也强不到哪里去。”白雄淡定地开口,白狼帮在南方不少省会都有分部,强大无比。
“叶盟主,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真不知道,你去哪里找来如此可怕的剑手。”白雄忍不住地感概。
无名显然是接受到了某一种信号,整个人突然地往前移动,行进的时候,甚至留下了一道虚幻的影子,由此可见速度之快。
“随便你,爱信不信!不过,死了可别怪我。”叶天羽的回答再次出乎了白雄的预料,他本以为对方会让自己看看炸弹,这样他也能做个判断,可没想到是这样。
白雄脸色微变,快速地从身上取出一把短匕,偏偏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光芒闪现,让他双眼不由地一闭,根本来不及防守了。
公子身边,似乎总有不少神奇莫测的人物。这样一个人,真的是自己可以应付的吗?
这时,足足几十人站了出来,个个都是精锐,而且手中持枪,对准了场中的叶天羽。一般人持枪确实是犯法,但以白老大的能力,还是能弄到一批持枪证的,况且不少人没有持枪证,没人查那也是一样可以用的。
“我偏就这么放肆,怎么,想要杀我?”叶天羽淡淡一笑,说道:“如果你想大家一起死的话,尽管试试。忘记告诉你了,我那两个手下除了搬来了尸体,还带来了炸弹,引爆器就在我手里,只要我手指一动,大家一起玩玩。”
不少人眼中喷射出火焰,若不是刚刚见识无名的可怕,恐怕有好些人要立刻冲上去教训一番了。
“正事?”白雄淡淡地问。
“没错,今天我来这里,一共有三件事。一是为了帮忙送你的兄弟回家,现在已经送到了。第二,我是敬重白狼帮的地位,所以特地来告诉白老大。从今天开始,龙门将成为中江市第三大黑帮,负责控制西北两区,相信白老大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而此时,几个高手围在白雄身边,尤其是其中一个看起来粗狂的男子,目光紧紧地盯着无名。
白雄冷哼一声,根本不理,淡淡地说:“不必了,你我早已势同水火,何必假惺惺地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