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点头应下,便起身和她行了一礼离开了宫殿。
“唉……”
等他离开后,弗丽嘉轻轻叹了口气,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一个不知道从一开始就注定要继承王位的王子;一个因为身份微不足道所以努力想要站在对方身边;一个一直在和哥哥竞争想要得到更多关注,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奥丁称赞的孩子。
一个把人带回来就放任不管的神王,让三个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她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一现状,只能放任其发展。
只希望未来不会太糟糕。
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又起身准备去找索尔谈谈,将刚刚告诉杜兰的说辞也给他重复一遍。
大致就是告诉对方,在他还没有变的沉稳可靠之前,他们的典礼将会延后。
至于洛基那边,她并不准备将这一消息告诉对方,即使索尔和杜兰两人已经约定好那些事情,可在弗丽嘉的劝说下,奥丁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告出去。
这件事情知道的反而并不多,就像是两个顽皮的孩子瞒着父母私定终身的一样。
对此,索尔他并不在意,反正早晚都要举行婚礼,早一点晚一点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杜兰。
曾经一心想要成为阿斯加德最优秀、最勇猛战士的人,此时多了一个目标。
所以,在索尔看来,婚礼延后并不是一件坏事,反而给了他更多时间去准备,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洛基。
他前天才挥了一次锄头,昨天两人就已经确定好心意,今天他才从索尔口中得知这一切。
这速度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索尔知道了他在背后的小动作,应激之下才那么快确定关系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洛基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因为索尔似乎真的在努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索尔开始更加努力地训练,不断地提升自己。
虽然他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实际上,真正训练起来,他比任何人都要认真。
或许在他人眼里这是好事,可是在洛基眼里,这是竞争的信号,王位只有一个,但王子有两个。
那自然是要从两人中挑选出一个优秀的来继承,现在索尔的努力对他而言是危险的信号。
这边的杜兰也开始忙碌起来,从阿斯加德的礼仪开始,每日除了完成本职外,还要抽出大量的时间去记住那些繁琐的事情。
不过三人似乎都统一在下午三点过后才有空余时间,为了别人也为了自己而卷,生活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似乎都还不错。
可是就在他们两百多岁的时候,底下的附属国发生了叛变,原本的国王临死前将这一切上报,请求神王奥丁能惩戒这些叛徒。
而那些叛乱者们借机推倒了神王奥丁的雕像,用行动来证明,他们并不惧怕来自阿斯加德的报复。
这一切被海姆达尔转述给奥丁,面对他们的狂妄自大,奥丁震怒,降下惩罚,命令阿斯加德的士兵,穿过彩虹桥,将所有叛乱者清除。
而这个机会,索尔和洛基都不想错过,纷纷请命加入清除叛乱者,维护阿斯加德荣耀的队伍。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奥丁只同意了索尔,并未同意洛基的请求。
而索尔在出发时,又悄悄带上了杜兰,一时间三人中就洛基一个被留在了仙宫。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被索尔提到马上,用斗篷遮挡住的杜兰缓缓探出一小节脑袋。
索尔闻言,伸手揉了揉杜兰的脑袋,安抚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只是清除叛乱,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
“可是……”
杜兰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未经神王同意,索尔私自带他离开阿斯加德的事情。
索尔他当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也知道杜兰在担心什么,所以不等对方说完,他就打断道。
“没关系,父王不会怪罪我的。”
其实,在出发之前,他就已经跟奥丁报备过了。只不过,奥丁并没有明确表示同意,但也没有反对。
没有反对就意味着他可以这么干,所以索尔丝毫不担心奥丁会怪罪他们。
“好吧。”
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杜兰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将脑袋缩回斗篷里,一只手紧紧抓住索尔的衣服。
感受到杜兰的动作,索尔笑了笑,然后驾着骏马向彩虹桥走去。
彩虹桥的另一端是九界之一的尼福尔海姆,尼福尔海姆气候恶劣,环境恶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雾气,能见度极低,而且这里还生活着很多凶残嗜血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