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东西还给我!”
看到熟悉的木雕被人捏在手上,西里尔几乎立刻就产生了暴动,不死心的尝试着突破身上的禁锢。
然而这种情况早已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结局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哎呀不小心……”
男人只是稍稍用力就将吊坠上的木雕身首分离,两木雕碎成四瓣,在西里尔的瞳孔中倒影中播放了一遍落在地上的过程。
“你tm…”
西里尔似乎想张嘴说什么,但是已经有人提前预料到他要干什么,用工具把他的嘴也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着急啊,等再次醒来时,你就能看到真人了。”
看着对方明明愤怒却对此现状无可奈何的模样,男人笑着拍了拍手,像是嫌弃刚刚的木屑一样。
同时不忘示意手下动手,熟悉的针管扎入皮肤,西里尔挣扎了几下后再次陷入昏迷。
而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对面对了一把椅子,上面正坐着木雕上的其中一位。
巴基……
他也被抓到这里了?
西里尔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来不及细想就再次被戴上了改良版的设备。
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电流比之前都要大的多。
西里尔痛苦的在椅子上不断挣扎,对面的巴基被人撑着脑袋,强制看完了西里尔从挣扎到平和,再到被检查已经死亡的全过程,甚至连嘶吼都发不出去。
“这就死了?真没意思。”
下命令的男人似乎也挺意外,不过很快他就将目光看向了巴基。
“给他换上上次那个设备吧,好在我们的计划并不是没有替代品。”
随着巴基的不断挣扎,到最后眼神逐渐茫然,男人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再让他去看对面的椅子时,巴基的表情已经平和下来。
甚至有一种漠然的感觉。
“好,看来实验很成功,那么接下来就是小小心改造一下,让你成为更完美的工具。”
男人随手把一个小木雕丢掉,浅金色的木雕摔落在地上,裂成了两三块。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意吩咐手下随便找个地方把椅子上的尸体丢出去。
外面正是冰天雪地,随便丢哪对于未冬眠的野兽来说都是天赐的美味。
“就在刚刚实验室莫名多了些人体组织,但是很碎无法被使用。”
此时眼镜男随口提了一嘴,男人不在意的摆摆手。
“那就一起处理了。”
得到许可,手下在搬运的过程中,顺手将那些人体组织也一起丢了。
随着战争结束,无数前线作战的士兵纷纷回国,就像那人说的,迎接他们的是鲜花掌声和荣誉。
尼克·弗瑞遵守约定在回国后去拜访了那位玛丽珍妮女士。
巧合的是,对方刚好收到由西里尔寄来的最后一份信件,尼克·弗瑞的到来,与这封信此刻如同一枚利剑刺入这位女士的内心。
哪怕身旁的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她此时也有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悲伤积攒在喉间。
送走了对方后,这时她才想起来,那个西里尔说放在阁楼,让她帮忙保管的东西。
她在希洛尔的搀扶下,上了几年没有上来过的阁楼,上面的灰尘很大,不过还是能一眼看到柜子上的箱子。
箱子上面夹着一张纸,玛丽珍妮大概猜到什么,颤抖着擦去上面的灰尘,露出底下的字迹。
上面的字很短只有寥寥几个字。
「如果我没回来,这些就当是希洛尔的学费了」
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的钱,也许是在走的那一刻就抱着可能会无法回来的决心,箱子里的钱有一沓是有零有整的。
看着应该是将他把打工挣的钱也放了进去,看到这些钱后玛丽珍妮哭晕在希洛尔怀里,而希洛尔心情也不好受。
如果可以,他不想要这些钱,他想要他的哥哥回来。
然而现实却总是不尽人意,玛丽珍妮用这笔钱为西里尔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葬礼。
虽然棺椁里没有遗体,但是有他的很多东西。
就当是西里尔葬在了这里,而不是死在战场上,找不到尸体。
———————
杜兰把脑袋抬起来,也没了再在这里待下去的想法,原谅他现在突然想睡自己家的大床。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