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虞南栀根本就动弹不得。
虞南栀睁着眼睛,眼尾发了红的看着眼前吻着自己的男人,她张口,想咬一口霍祁年。
但是没有想到霍祁年的动作比他更快。
他单手扣着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唇,唇齿磨着她的红唇,不经意间,稍稍用了点力,咬着她,不算是很疼,只是不让她有任何抗拒的机会。
虞南栀眼睛红了几圈。
她懊恼地不行。
霍祁年很明显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所以才会这样对她的。
这算什么!
惩罚吗?
霍祁年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心性不算是软的,甚至可以说,发起脾气来的时候,更加的刚硬。
但是她越是这样抗拒的厉害,霍祁年就越是吻的凶。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谁也不愿意屈服谁。
最后,霍祁年还是顾及到了她可能会缺氧,在她身子稍微软一点后,就放开了她。
男人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喘着气,哑声道,“南栀,好好休息,至少等你情况稳定下来后,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霍祁年,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霍祁年扣着她双手手腕的大掌一紧,虞南栀吃痛的蹙眉,还没发脾气,霍祁年就松开了她。
“抱歉。没有下次,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虞南栀的手一得到了自由,就奋力的抵着他的心口,用力的推开了他。
她起身,慌乱的抽了几张床头的纸巾,非常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巴。
“滚!”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纸巾,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男人看着她,眼眶红了一圈,点头的时候,一滴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对不起。”
他哑声回着,转身就走。
易白刚要进去,一看到他低着头走了出来,正要说话,却敏锐的发现霍祁年居然哭了。
“……”
他上一次看到霍祁年哭,好像还是霍祁年妈妈去世的时候。
易白止住了脚步,“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不应该啊。
他不是故意透露给虞南栀听,霍祁年受了伤吗?
虞南栀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她的嘴巴有多硬,心就有多软。
在知道霍祁年受伤的情况下,最多说话冷冰冰一点,不至于很毒舌难听。
他们怎么会闹成这样?
顾不及易白细想,他是医生敏锐的闻到了空气中有一个淡淡的血腥味道。
“你受伤了?”
易白吃惊的看向霍祁年。
高大挺拔的男人在灯光下脸色有点白。
他扶着墙,身体微曲。
“别让她知道。”
易白是真的想骂霍祁年几句。
但是眼下看他这样……
算了算了。
易白咬着牙,把骂人的话都咽了回去,随后扶着他去了他的办公室。
霍祁年靠坐在椅子上,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了,才发现他心口上流出来的血完全把那块白色纱布给染得通红。
“……”
易白皱了皱眉,“你这个情况,得重新缝伤口了,我警告你,最后一次警告你!再崩一次伤口,你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