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们这般说了,那今日说不得咱们哥几个要将这演武场搅他个天翻地覆!也好让陛下和诸位长辈,让整个长安城,瞧一瞧咱们长安城六废物到底是不是真的废物!”
话音一落,叶玄双眸猛然一瞪。
身体站得笔直,宛若一把冲天的利剑,全身上下昂扬着一股浓烈的战意。
不远处
演武台之上
永盛帝刚刚在一干武将群臣的高呼声中坐到了御座之上。
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嗷嗷叫的声音。
于是随即转头。
恰好看到,叶玄与带着常宝宝几人振臂高呼,气势冲天的场景。
“叶爱卿,莫非今日与藩国的武斗,你还准备了让叶玄等人出场了?”
“回陛下,并没有。”
“那那几个小家伙怎么嚎得这么起劲,你看他们几个的眼神,我怎么感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陛下,老臣着实也不知。”
“不知便不知吧。那今日你觉得我大靖胜算几何?”
“回陛下,若是单兵较量,我大靖一方自是不输任何人,毕竟戍卫营的几位统领俱是一等一的高手,党项国的铁鹞子虽是精锐,实力不俗,可他们真正的实力唯有在冲杀的战阵中才能发挥出来。”
“若单对单与我大靖几位统领比试,老臣以为他们胜算不大。“
“誉王,你觉得呢?”
“陛下,臣弟亦是深以为然。”
誉王也是俯身点头。
“嗯!”
永盛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人比试切磋之后的战阵较量呢,你们觉得周大人的胜算几何?”
这一次,永盛帝不光是看向了叶定边与誉王,还望向了不远处同样跟来的安国康以及三品以上的文官。
叶定边尚未开口。
旁边便传来了一声嘟囔声。
“一个酒囊饭袋,若是能在战阵上打败党项的铁鹞子,那才是活见鬼了呢。”
“候爱卿,你的意思,周大人必败?”
永盛帝向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见说话的乃是侯君集,后者是一脸的轻视之色。
“陛下,老臣当年曾经于北境与这姓周的父亲共事过一段时间,其父根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每每作战,都是躲在战士之后,一旦见战线有崩溃的迹象,溜得比猴子都快,他父亲如此,儿子又能强到哪里去?”
“故而,臣以为,这周元多半要一败涂地。”
“老臣也是这么认为的。”
“老臣也是!”
“俺也一样!”
……
侯君集话音一落。
身旁,常遇春等人俱是抱拳符合。
几人这般说,直接是让永盛帝面色阴沉了下来。
旁边文臣一方脸色也是跟着一变齐刷刷的望向了安国康。
后者眸子微微半眯,当即上前一步。
“陛下,文远伯之话,臣不敢苟同!”
“缘何不敢苟同?”
永盛帝问道。
“陛下,周老将军当年的确在边关战绩不甚光彩,但终归是尽忠职守,未曾让我大靖失一寸领土,单从这方面看,他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将领了。况且,当年周老将军去往北境也是仓促成行,且统帅的也并非自己的嫡系部下,能且战且走,拖延住敌人的攻势已经是大功一件,又有什么好苛责的呢?”
“至于周元周将军这些年更是知耻而后勇,尝尝以自己父亲当年之失利警醒自己,严格要求自己,不断地精研兵法,争取有朝一日能够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