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霆鸣低声说。
“女孩子间的情谊,很多时候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蒲煜眨了下眼。
“是哦?”
“啧,你这是什么语气?快查你的案子!”
蒲煜不满的说。
“现在不是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么?”
付霆鸣说:“你觉得谁比较异常?”
“我又没超能力看透别人”
蒲煜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啊?哦我可不敢随便给别人扣帽子。”
蒲煜说:“你们二位警官心里是不是已经有数了?”
付霆鸣一笑:“有,但不完全有。”
考古工作收尾后,一行人驱车前往医院。
“你不去吗?”
看付霆鸣没有上车,蒲煜问。
“我去接个人,稍后就过去。”
“大晚上的神神秘秘。”
蒲煜撇了撇嘴:“妈呀,这一天光顾着清理文物了,手机连电都没来得及充”
蒲煜无奈,把低电关机的手机重新放回了包里。
多处骨折的吕璨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勉强恢复意识的她从未如此困倦和乏累过,但后背那股不重不轻的推力却让她难以忘记。
“是谁从背后推了我?”
吕璨不寒而栗,心脏也在狂跳。
她努力撑开眼皮,但沉重的睡意似乎更胜一筹。
她依稀看到学弟檀恩站在床边,正和医生交谈着什么。
她感觉自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一到医院,程智就悄声把主治医生拉去了一边了解情况。
蒲煜机敏的看出一丝端倪,但也不好上前偷听。
“吕璨醒过了吗?”
肖亦萱急切问着。
“短暂的恢复了一下,但不是很清醒”
檀恩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那她说话了吗?”
“没有啊,怎么会”
肖亦萱一听这话,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虽然觉得很怪异,但有着刚才那番关于“女性友谊”的言论加持,蒲煜还是告诉自己别随意怀疑别人。
“蒋泽琛,有时间吗?”
程智突然走了过来。
“诶?”
“咱们谈一谈吧,我觉得你应该有不少事情可以告诉我们。”
看到程智警官证的瞬间,蒋泽琛刚要硬气起来的态度瞬间被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