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向班长挥了挥手让她放心,“我和小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行动模式我还大概摸得透,而且我绝不会让小芹出危险的,毕竟是将来的义妹嘛……”
“哼,就算你把稍远一点的事情给选择性遗忘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应该还会记得吧?今天上午你为什么要追那个抢劫犯?还不是为了得到我的奖励?因为如果能凑满一万颗星星,我就会让你重新成为我的女朋友……”
“哼!以为我睡着了,结果两人说了那么多亲密话……不要脸!”
“住嘴!水性杨花!”小芹指着班长,把不可思议的形容扣在了班长头上,“老子要离开办点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不准勾引野驴!不准给我戴绿帽子!”
我本来想说“你下边没有小jj”,但是碍于班长在场,为了文明一点,临时改成“你下面没有那个啊!”
小霸王自然也参与了和大家的蟋蟀大战,不过可能是她没有耐心的关系,她捉来的蟋蟀都不太厉害,以至于被我的蟋蟀打败了好几次,于是为了报复,她趁我不在家,把一只野猫顺着我家窗户塞了进来,然后我养在罐头瓶子里的好几只猛将蟋蟀,就被野猫吃得只剩腿了……
说得也对,跟宫彩彩不一样,你的胸部那么小,我想要抓住真的颇具难度,同时我还要小心别让蜈蚣掉在我的衣领里面。
小芹不听我的,继续用木棍撬开了一大块红砖。
“谁说我是在找蟋蟀?我明明是在找蜈蚣,打算放进你脖领子里的……”
我的最后半句话,让小芹的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这哪里算是什么亲密话……”我直挠头。
然而当我在半路上遇见一个瘫坐于地,几乎吓尿的非主流青年的时候,我内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哆哆嗦嗦地告诉我,有一个女孩把她刚从便利店买来的啤酒给抢走了,还差点踢爆他的蛋。
满眼废墟,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每到夏天,大杂院的孩子们都要捉蟋蟀来互斗,而废墟是上佳的捉蟋蟀地点,顺着公蟋蟀的求偶叫声,扒开碎石,就有可能捉到一只“黑将军”。
偷你妹啊!那东西能偷走吗?还是说,你指的是你小时候用来冒充小jj的袜子?
仍然拒绝承认现实吗?看来有必要提醒更多的事情给小芹知道了。
“混蛋!我根本就不是女孩子!”小芹因为又喝了一瓶啤酒,脸色更红,她右手拎着蜈蚣,左手拍着胸脯,“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啊!”
“小芹!”我慢慢从后面接近她,“你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吧!过两天就立冬了,这里不会有蟋蟀了!”
嘴上这样说,我脚步不停,很快就顺着小芹的背影追了上去。
“小芹,你醒一醒!你是女孩啊!”班长也喊道。
“都是男人,被你抓一下胸部有什么要紧?而且你也得抓得住啊!”小芹满不在乎地将手里的蜈蚣晃来晃去,我觉得蜈蚣委屈的都要哭了。
突然意识到,蟋蟀这种黑了吧唧的虫子,可能也属于小芹害怕的“维姆”,但是醉酒后的小芹唤醒了小霸王人格,连恐男症都不药而愈了(因为她认为自己是男的),自然维姆也不再害怕了。
双手被限制住的小芹,曾经想努力反抗,但是在酒精和压力的双重作用下,她张开嘴,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身体向后一靠,竟然斜倚在班长身上睡着了。
小芹以一种抓奸成双的语气对我和班长说道。
“诶?跑到哪儿去了!是被你偷走了吧!!”
班长大概是想起了最初在小芹家洗澡,然后被小芹扯开浴巾强制参观的事情,那时候班长就觉得小芹的目光“像男孩子”,不过当着我的面再提起这件事比较难为情,所以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幼稚!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八十年代吧!这年头,女孩子也一样有女朋友,就好像是男孩子也可以有男朋友一样!
商量了一下以后,班长把小芹扶到自行车后座上面去,由我推着车子,漫无目的地动起来了。
“男子汉你妹!”我气道,“你刚才看见了自己穿的少女发育型文胸了吧!男子汉会穿那个吗!”
话说,小霸王还真是思想传统啊,浸猪笼这种旧时的封建私刑,居然会被生于现代的她挂在嘴边。
那啥,班长没理由勾引我吧?或者说勾引我根本不是班长的风格吧?而且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是已经把班长当成了自己的老婆啊?
无论如何,把自认为是男孩的小芹留在公共场合都很不合适,班长在恢复理智,并且停稳自行车之后,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突然开始胳肢小芹的腰部,让她破绽百出,我趁机冲上去把小芹的双手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