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收敛心神,以尽量适度的力道,从上到下,往复按压小芹的后腰,基本上是从腰部梳理到臀部的边缘,我可以明显感到接近臀部时,小芹衣裙下肉体的曲线弧度。
比刚才还过分啊!因为现在是用双手捂住嘴,使得透过指缝发出来的呻|吟,暧昧度增加了50啊!这种偷情时拼命忍住呻|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怪不得《科学美国人》那本杂志上,曾经提到过女性的疼痛耐受力远超过男性,原来不光是生孩子会痛,每月来例假也可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啊!原来都是平时练出来的啊!男性想锻炼出同样的疼痛耐受力,只好每个月雇人踢一次自己的蛋了!
“不是硌得慌那么简单,”小芹摇了摇头,不过因为她没有力气抬头,所以变成了用小脑袋瓜在床单上左右滚。
小芹之所以会在103房间的卧室床上发出呻|吟声,跟我有很大的关系。
但是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青梅竹马正在遭受痛经折磨呢,趁人之危大伸咸猪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过昨天我握着班长的手,那时已经在装病,小芹现在可是真正在疼,而且小芹会留下痛经的病根,跟我脱不了干系。
我尽量用膝盖支撑自己的体重,不压在小芹的腿上,只有两只手跟小芹的后腰相接触,隔着咖啡色的小西服上衣按摩小芹的腰际。
“对、对不起,”小芹在呻|吟的间隙向我道歉说,“叶麟同学按摩得太舒服了,有时候我觉得痛经都要被叶麟同学按没了,就觉得很舒畅,不知不觉叫出声来了,而后又发现痛经没有结束,就感到有些苦闷……”
我以前提过,小芹的声音很清澈,非常好听,是一种会在春天里让花花草草都发芽的柔软女声。
“也许会有效呢,”我坚持道,“难道任阿姨以前没有帮你按摩过吗?”
啊,情报获得!从是否痛经的角度,宫彩彩被划分为“偶尔会疼”的类型,跟艾米一样,如果例假到来前肚子受凉,就会出现偶发性痛经,而且情况比艾米还严重。
“可是,能帮上叶麟同学的忙我很高兴……”
“再、再往下一点……”小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我从这个位置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声调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福感,仿佛觉得能让我为她按摩,就算自己每个月都疼得流眼泪也值得了。
“嗯。”小芹在我的按摩下,突然短促而低沉地呻|吟了一声。
她之前跟我请假去卫生间,去了n久,我已经猜出她是大姨妈驾临了。
不顾青梅竹马在生理期,借口按摩减轻痛经,结果到了最后,把青梅竹马和她的大姨妈一块强|奸了……这是何等的鬼畜行为啊!
“不要个枕头吗?”我说,“还有,你为什么要趴着睡呢?”
你的裙子之前被艾米掀起来过,我还记得你穿的紫丁香低腰小内裤呢!你再用声音诱惑我,我精虫上脑,把你的裙子从后面掀起来,对你做出鬼畜的事情可怎么办!
小芹继续以》_《的表情说道:
贵宾楼的每个标准房间,都是内含一个客厅、两个卧室的格局,我打算让小芹在其中一个卧室睡上一会,然后我去另一间卧室,好不打扰她。
你干嘛呢你!咱们俩的姿势本来就够暧昧的,你居然在我身下发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而且畅快和苦闷怎么能并存呢!
“我、我还不算是最严重的,我在千鹤女子学校的同学,曾经有过疼得用头撞墙,还有在地上打滚的……”
但是小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希望我能留在同一间卧室里陪她。
怀着深深的愧疚感,我发觉小芹的双手微凉,而且手心里也泌出了冷汗——现在可是夏天啊!趴在床上的短发女孩居然会有这么凉的一双小手!
别忘了我现在双手距离你没有防备的屁股,直线距离还不到一寸,甚至说我已经越界按摩到了你的屁股上,也不为过。
小芹趴在纯棉印花床单上面,稍微抬起头,额角渗出冷汗地对我请求道。
“小芹,下回你身体不方便的时候,就别逞强,本来一些重活就不应该让女孩子干。”
小芹在床上喃喃道,不过她似乎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卧室里虽然都是单人床,但面积不小,硬要挤下两个我这种体型的人也不成问题。我坐在小芹空出来的床沿上,把左手伸给小芹,她感激地双手握住了。
“有倒是有……”小芹仍然在犹豫。
“趴着的时候不会硌得慌吗?”我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