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一向是对他们很客气的,某一次艾米心情不好,不让我靠近房车里她的私人区域的时候,还曾经跟保镖们挤过如同沙丁鱼罐头的车后舱,要知道那里的两排小座位拥挤不堪,为了不擅离职守,就连小便都要直接对着地板中央的一个圆孔解决,实在是凸显了资本主义世界的罪恶等级制度。
现在仔细想想的话,黑社会不是跟你一家子的吗!你父亲是三合会聚英堂堂主,妥妥的黑社会啊!霍振邦为什么要从你手里抢走擎天柱大哥啊!
小芹捂着胸口一阵心悸,本来就感冒的她,因为哭泣而再次咳嗽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以后,我发觉自己也想上厕所。
最后我心中那个正义的小人获胜了,因为我不知道真的摸了小芹的屁股的话,之后要怎样收场。
那是怎样一种表情啊?悲伤而又无助,就好像是跟松鼠说:把你存储用来过冬的栗子都交出来吧!
“我、我还以为叶麟同学生气了,因为我不肯把擎天柱大哥还给叶麟同学,所以叶麟同学把我丢在这里了呢……”
刚刚还写暑假作业写得好好的小芹,顿时泪如泉涌啊!
我试探着问小芹,能不能把她绑架了n年的擎天柱大哥还给我,结果——
最后维尼也没有拿作业过来抄,貌似是她接到从前的网吧站队“荒原狼”的求助要求,要帮他们打一场比赛,虽然现在已经是半职业战队的人了,维尼却没有忘记从前的兄弟,欣然同意,结果暑假作业的事就被撇在一边了。
细白粉|嫩,在阳光下拥有如同象牙的质感,并且还拥有象牙并不具备的弹性。
对大门望眼欲穿的表情,跟我曾经养过的那只小狗似的。
一边哭一边咳嗽,你这副可怜相,魔鬼也会动容啊!口头上说会还给我,眼神里却尽是不舍之意,脸上的哀戚表情更是夸张到爆——好像我索还的不是一件玩具,而是跟她的定情信物啊!
尽管追根究底,这些保镖都是艾淑乔的雇员,但是为了保护我妹妹也算殚精竭虑,还要经常被脾气不好的艾米责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反正等到你们全写完了,我再抄起来也方便嘛!”维尼在电话里如是说。
“我没生气,我只是突然忘了房间里有两个卫生间了。”我耸耸肩,“还要继续写暑假作业吗?”
“啊……女人真麻烦,要是能给她们编一下程的话……”
在我左边系裤腰带的郁博士抱怨着,他大概正烦恼于陈颖然对他的漠视。
于是我们安静地写了一下午的作业,什么值得记述的事情都没发生。
“喂,你别哭了!我不着急要了,暂时放在你那吧。”
“我……咳咳……我会把擎天柱大哥还给叶麟同学的……本来就是叶麟同学的东西……呜呜……”
“真的。”我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以示我已经是成熟的大人,没有擎天柱大哥也能活。
004和一个我叫不出名字的保镖在走廊里巡逻,他们见了我都蛮热情地打招呼。
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病毒性心脏病,我禁欲太久的原因,当时我心里产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我居然想……想伸手去摸小芹的屁股。
下意识地打开103房间的方面,走到外面,打算用走廊上的员工厕所。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我只是在向你索还我自己的东西啊!为什么搞得我反倒像是恶人似的!
小芹抽泣着,眼泪巴叉地问我,她至少承认擎天柱大哥确实是在她手里,而不是像以前编的瞎话一样,被黑社会抢走了。
内心里怀着对郁博士的深深鄙视,我回到了103房间,发现小芹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眼巴巴地等我回来。
因为我在保镖们面前既没有小人得志的嘴脸,也不会自高自大,仿佛一抬手一投足都是屈尊降贵,施惠于人,更多地把自己当做他们的同行,只是保护艾米的普通一分子,所以保镖们对我的印象倒也不错,虽然大部分保镖都和我语言不通,我还是能看出他们眼神中的善意。
“咳、咳”
彭透斯以下的保镖都不知道我和艾米的真正关系,但是他们貌似拿我跟很久以前,艾米曾经暗恋的那个俄罗斯狙击手瓦夏作比较,觉得我虽然被艾米以“男仆”之名呼来喝去的,但其实在艾米那里有很高声望,他们可得罪不起小主人身边的红人。
“谢谢,谢谢叶麟同学你迁就我。”小芹向我道谢,语气中带有明显劫后余生的意味。
摸妹妹的屁股,而且还是在妹妹身患感冒,帮你去桌子下面捡橡皮的时候,趁人之危,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