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以后谁欺负你和妈妈,你就这么对付他,知道吗?”霍振邦摸着小芹的头,慈祥地说道。(要被种莲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点也不慈祥)“妈妈说,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边让父亲很没面子,一边学会了“沉江扣”的系法。
班长的眼睛没有刚惊醒的时候那么自信了,她用那只唯一能小幅度活动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劳无功。
为了庄妮能顺利侵犯班长,所以从班长床下的旅行背包里翻出登山绳,把班长牢牢捆住,还往嘴里塞了一块手帕,虽然良心大大地坏了,但这种思路也不是不能理解。
班长苦闷地试图翻身,结果没成功,然后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类似微吟的叹息。
难道不惊醒班长,就松开她的束缚,这种幼稚的计划,根本行不通吗?
反而,我是不是应该展开瑞士军刀,用刀刃在绳子表面上轻割一刀,然后就可以顺利地把绳子都解开啊?
被小芹用宽约一指的登山绳,捆得极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动,连蓝白色贴身衣物正面都暴露给我。
班长的双手,则被可怜地向上抬起,以45度的倾角,分别绑在铁制床头上。手腕处的棉绳紧缚度,就算是我都未必能挣脱得开。
不过这并没有改变我学雷锋做好事的初衷,我这个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的肌肉男,继续研究怎样解开班长手腕上的绳索。
诶?宫彩彩你顾头不顾腚啊!上半身倒是盖得蛮严实,两只脚露出来了啊!
啥?你问我为啥不趁此天赐良机,把宫彩彩的毛巾被撩起来,甚至褪下她的睡衣睡裤,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面朝上躺在枕头上,两只手很没安全感地揪住毛巾被的边沿,即使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睡得也很不踏实,呼吸一会平稳一会急促。
更不要提凌晨两点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伙伴精神的时候。
为什么啊?我没发出多大的动静啊!难道是因为已经被舒哲下过一次安眠药,所以班长有了一定的抗药性吗!
何况我只是牵住她的毛巾被一角,宫彩彩就下意识地双手抓紧,害怕被子被人夺走,一副担心被侵犯的不安表情啊!
想要解开绳子的我,居然没有打开屋子里的日光灯!
冤枉啊!我这不是恶笑也不是淫笑,我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为了抵抗绳索的束缚,下意识扭摆身体的班长,不光露出了平时安睡时不可能露出的东西,还和小芹如此下流的捆绑方法一起,组成了一副让人感觉色眯眯的画面啊!
小芹她捆得好紧啊!不会是跟黑社会的老爸学的吧!难道从前霍振邦发现了组织里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护城河里去“种莲花”的时候,一边捆,一边让小芹在旁边参观吗?
走廊里的风,把房门在我身后关了起来,班长睡前定时的电风扇已经停止了摆动,通过薄纱窗帘射进来的月光,虽然不及我那边的屋子明亮,但我渐渐适应的双眼,已经可以将床上躺着的宫彩彩,一览无余了。
我起生理反应了,并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为此时的我,并不肯定小芹让我喝的“春|药”只是纯啤酒,根据所谓的“安慰剂效应”,如果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药,那么就会真的出现一定的,吃了春|药之后的反应。
再加上看了班长的身体,听了班长的苦闷微吟,我要是不搭帐篷,那才是有鬼呢!
而且手头上的h漫,除了这本凌虐女警以外,一本是调|教萝莉歌星,一本是把亲妹妹关在地下室里,都和艾米的属性高度重合,我不能拿妹妹做性幻想对象啊!最后只好委屈你了班长!
没办法啊!那次我的欲|火被小芹挑起来了,结果她却被我的“核弹菇”给吓跑,我只好用h漫解决了!
下意识地开始在睡梦中挣扎的班长,使得毛巾被掉到了地上,而自己的睡裙也上向撩起,露出了未着寸缕的洁白美|腿,以及……连覆盖在隐秘部位的贴身衣服,以及上方的小肚脐都可以看见了啊!
我要有多鬼畜,才会对宫彩彩下手啊!何况她的床沿下方还有随时可能醒来的庄妮,在另一边,还有家里藏着猎枪的班长大人……
怎么可能啊!我现在是老好人模式啊!我是担心宫彩彩的脚露出来,半夜会着凉抽筋啊!就算是夏天也要注意脚部保暖啊混蛋!
诶?我记得刚才开门的时候,仿佛看见班长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可以转过头去看一下了。
因为天气热,又没有空调,不管男生女生,普遍在睡觉的时候都穿得很少。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即使是想把左腿和右腿并到一起,都不见得能做到。
我看过的那部“卧底女警被拆穿遭轮|暴”的h漫画,大概就是这种调调吧?
我举着闪亮的尖刀,转到班长的斜对面,看着受苦受难的班长,正在思索的时候,班长她突然醒了!
一看之下,我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处于好人模式的我,的确想过对昏迷的庄妮,进行一些人工呼吸、心肺复苏之类的急救。
虽说曾经的幻想就在眼前,班长现在既中了安眠药,又被捆得跟sm影片中的女演员差不多,毫无反抗能力,但我脑子里也没有“到嘴的鸭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
她第一眼就看见了,裸|露着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脸笑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