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重新发作的维尼求天天不灵,求地地不应,只好像处于发|情期的野生熊猫一样蹭树的话,倒也是不忍直视的惨剧。
这种意见我也说了,小芹表示,无论如何都要验证紫色浆果的催情作用,不然她就和维尼绝交。
“这样吧,”我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明天小芹做好了‘春|药合剂’以后,我来喝!如果对我有效,不就是证明了维尼是身不由己吗?”
喂喂!维尼晚上发作了才有问题吧!她只吃了一串紫色浆果,就已经看着澡堂里的同性裸体发春了,如果吃一二百颗又发作了的话,小芹你自己有危险啊!你们两个女孩就要拿对方当初体验对象了!
“不行……我不能喝酒,试验没法做了……”
“阿嚏!”在瀑布下冲了少说有半个小时的维尼,终于打了个喷嚏。
“别呀!”维尼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我小学的好朋友现在都一直跟我有联系,好朋友是一辈子的事,你跟我绝交,我会很难过的!”
“哼,好吧!”小芹双手抱于胸前,如同女王一般答道,“反正我和你分配在一间房里,晚上你如果不发作的话……”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明天还有没有那个效果,维尼的免疫系统之强大,完全有可能让她从此免疫这种混合催情剂的影响。
奇怪,我的酒量也不好,但是也没到一滴酒都不能沾的地步啊?小芹有来自任阿姨的遗传,酒量不至于比我差吧?
小芹都快把脸扭到南天门去了。
维尼感动之余,却仍然不赞成小芹的大规模春|药试验。
更别提他的脑壳光亮无比,反射功率堪比45w大灯泡。
“那也行,”维尼同意道,“反正你发|情了可以让叶麟帮你解决,不像我没着没落的……”
小芹明知道我是回去找维尼的,她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反对地跟在我后面。
哇靠别让我想象那幅画面啊!虽然班长真的中了春|药也不至于像维尼一样撕我的衣服,但是她坐在我对面,面红耳赤地小口喘气,竭力忍受和压抑自己的样子,我想想就受不了了啊!
果然张大爷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又开始挥舞手电筒,叫道:“少说废话!赔俺的花田!踩坏一枝花要赔50块钱!”
我二话不说,从地上跳起来,拉着小芹的手就迈步开跑。
“回来!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混账东西!遭瘟的畜生!看俺不……”
“你胃容量没那么大,吃不了那么多东西……”
别说得我和小芹已经做过很多次的样子啊!
“小芹你不能喝酒吗?”可能是觉得身下的圆石磨屁股,维尼换了一个姿势,“那么还是我来试验!为了咱们的友谊,我非得把自己弄发|情了不可……”
尼玛啊!这个主意超坑爹啊!没有效果还好,如果真有效果,初二(3)班的山顶烧烤大会,恐怕要变成另一种糟糕透顶的大会吧!
月色渐渐明亮,我牵着小芹的手,顺着我们来时践踏草丛的痕迹,找回了维尼所在的小瀑布旁边。
其实我觉得,小芹做出来的东西,未必真的有效,化学反应很复杂,不是1+1一定等于2,中间还要考虑顺序问题。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维尼今天不光吃了烧烤和浆果,还喝了啤酒!明天你做实验的话,可别忘了事先买一罐啤酒混合进去!”
“她们本来就不是我的朋友!”这句话出口之后小芹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又说,“反正她们没有叶麟同学和你重要!”
虽然目标很高尚,但是结果似乎很龌龊啊!
“那不好吧?”在瀑布下冲刷自己的维尼,总算还有一点理智。
“那有何难?明天我按照今天的食谱,再把所有东西都吃一遍!不过我发|情以后,你们要把我按住啊!”
“你们别走!赔俺的花田!”张大爷吼道,“俺可不是一般人!谁不知道俺是著名花农,远近都尊称俺‘张老花’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小芹配出来的东西真有效果,我照样可以到厕所去撸一管解决,不至于像武侠片常用桥段一样,非得来个“侠女”陪睡。
“我是说,你发|情了还有叶麟可以帮忙,那别人呢?比如,班长要是发|情了……”
“啊,那好办,”维尼转忧为喜,“我呆会再摘点那种浆果,吃它个一二百颗,看看晚上会不会发作就行了……”
维尼咬了咬牙,“为了惩罚自己,我去绕着翠松山跑10圈!不,100圈!”
等我喝了“春|药合剂”之后,就脑内yy一番,假装发|情,然后去厕所撸管解决,不就可以让小芹和维尼重归于好了吗?撸管撸得这么有意义,可是前所未有啊!
而且还以身试药,堪比神农,真敬业啊!
向小芹说了我的意见以后,小芹嘟着嘴不说话,维尼在瀑布下面很豪爽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原来你是想问这种问题吗!张大爷原本就误会咱俩在这野战,你问他有没有可以助性的野果,就算真有他也不会告诉咱们的!
“如果维尼免疫了,那我就自己试验!”小芹坚持道,“反正我发春了,叶麟同学会救我的!”
“那个,老大爷,请问这山上的野果,有没有一种吃了会发春的啊?”
“叶麟同学,我还没问到……”
如同修行的高僧,闭目凝神,双手置于膝头,做出类似“ok”的佛家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