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这张照片我一定要珍藏起来啊!
其实假使我真的拍了裸|照,或者女警套装的羞人照片,并且拿这个来威胁的话,我才觉得,自己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呢。
不对,重点错了,现在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在找不到空调遥控器的房间里,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使得气温继续升高。
你把女警套装交给我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忍受不了诱惑,丧心病狂地对昏睡的班长进行布娃娃换装,让她提前当上衣不遮体的“女警”给我看吗!
我扫了一眼纸袋里的东西,发现耻度都挺大,最过分的是,还有一件节省布料直逼比基尼的“女警套装”。
看到香菜馅包子人傻钱多,于是为了讨好他,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此时此刻,和昏睡的班长共处一室,诚实点说,我胸中心魔大炽。
诶?我刚才不小心笑出声来了吗?舒哲你给我住口啊!对姐姐过分的人,明明是你自己好吧!而且你一直趴着门外偷听是什么意思!假如我真的淫|魔附体,脱衣就上,那发出的一系列声音不是全被你听了去吗!
没想到舒哲从钱包的夹层里翻出来的,是一只杜蕾斯单片装安全套。
有一个天天计划着对你用安眠药的弟弟,班长你真是中了头彩了啊!不如当了刑警以后,第一个罪犯就抓舒哲好了!大义灭亲嘛!
见我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态度,舒哲十分着急,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摸出了自己的钱包。
把你妹的风啊!这是私人住宅,只要没有说过什么政府或者春哥的坏话,就不会有城管大队来查水表,或者春哥出现把你的脸往键盘上按啊!
“叶麟哥,你笑得好鬼畜……”舒哲的声音再次隔门而入,“也不要对姐姐太过分了……”
有什么办法呢?怎么发挥我“嘴炮”的功力,让班长放弃自己的打算呢?
猛然转动脖颈,用逼问的目光瞪视我的班长,头上毛茸茸的猫耳,因为惯性的关系,一前一后地轻轻摆动着。
但是为了给心魔找一个出口,我把纸袋里的猫耳头饰拿了出来。
“那个,叶麟哥,这些东西给你……”舒哲很没良心地递过来数码相机,以及一个装着丝|袜、短裙,甚至猫耳头饰的纸袋。
诶?想用钱收买我不成?艾淑乔那种等级的美国亲妈我都不认,会屈服于你的那些小钱吗?你太幼稚了吧!
回头看了看床铺上,班长毫无防备、随时可以攻占的肉体,我的大脑开始了高速运算。
低头看了看纸袋里面,非常显眼的女警套装,我拼命压抑住玩“真人布娃娃换装”游戏的冲动。
我此时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使用数码相机啪啪啪拍了好几张纪念照之后,我突发奇想,又牵起班长的一只手,让她在睡梦中做出招财猫的猫爪手势……
“班长!班长你醒醒!我有话跟你说!”
我一句“滚蛋”,把试图听床的舒哲给赶走了。
结果你终于自己买了一套女警套装吗!八成还穿给香菜馅包子看了吧!寡廉鲜耻啊!
哈,还真是多谢你对姐姐的关心啊!体贴入微实在是姐弟情的楷模啊!
别瞧不起人啊!虽然天气炎热导致我的鼻血时断时续,但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不会和你这个卑鄙小人同流合污的!
废话啊!老爸你连婚姻失败的心魔都降服不了,亏你研究各种哲学都那么透彻呢!
沉吟半晌之后,班长略微安定了精神,她穿上床脚的拖鞋,和我并排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问我:
老爸在饭桌上跟我讨论佛教的时候,曾经谈到:人人皆有心魔,能降伏心魔,就能得到内心的安宁,而高僧大彻大悟之后,可以彻底化解心魔,但是那样的境界,就是凡夫俗子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了。
“没事没事,”舒哲摆着手说,“我早就想过有可能用上安眠药,所以事先查阅了不少资料,绝对是可以让姐姐睡上两、三个小时,但是没有生命危险的那种剂量!”
与其做给班长拍裸|照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不如给班长拍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害羞的照片吧!
虽然知道如果趁人之危向班长伸手,我就是人渣中的人渣,但是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我也缺少那种定力(更何况柳下惠是为了送女人给上司,博得升官发财罢了,我又没有那种上司)。
“是我!”我在班长的眼睛前面晃着五根手指,“你赶快醒过来,不然我掀你裙子了!”
“那也不能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我斩钉截铁地说,“即使是普通朋友,这么做也属于丧失人性了,何况是一直照顾你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