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我是完全无辜的,我主动拉开了背包的拉链给他们看。
“可是、可是海鲜非常有营养啊!叶麟同学应该再给自己拿一些生蚝回来——听颖然姐说,那东西能壮阳喔!”
我还注意到,有一部外形精美的手机,像是手表一样戴在她的右手腕上,与其说是手机更像是装饰品。
跟两个礼拜之前相比,她可算得上是焕然一新。
“自己回家,小芹吃生鲜吃得胃疼,我带她先回去了。”
“咦?你不是说有事先回去了吗?”我问。
小芹露出异常失望的表情。
“叶先生,我……”苏巧欲言又止。
我为什么要吃壮阳的东西啊!我还不够壮吗!上次我的核弹菇不是已经吓得你落荒而逃了吗?我吃得虚火上升,无处发泄,你负责任吗!
没想到这两个人对看一眼,居然面色严肃地走过来,把我给拦住了。
我把背包往身后一藏,挺直腰板说道:
嫩绿色的纱裙穿在她身上很合衬,应该是在大商场里新买的——这回不用担心没有好看的衣服穿,像上次那样大热天穿毛衣了吧?
她把右手往身后藏,虽然我知道除了那部外形新奇的手机以外,她手里什么都没有。
“臭小子你说什么?我女儿需要对你负什么责任?就算有人要负责也是你负责吧!我告诉你,哪怕小芹她真干了什么傻事,你也不准欺负她,我这个做母亲的会替她负责的!”
龙套演员和正式演员的待遇果然不一样啊!如果我的聋哑恶僧能有更多台词(尽管不可能),估计我能领到更多工资吧!
于是乎这个四人台暂时由我独享了,这样也好,没有任阿姨给我带来的压力,我可以吃得更自在些。
“喂,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你们随便怀疑我,伤害了我纯真无暇的幼小心灵怎么办?如果搜出来东西我认栽,如果搜不出来,你们会向我道歉吗?”
特么的这是大麻啊!!!!!
我起身去拿烤乳猪(顺便帮小芹添些海鲜)的时候,不经意间碰见了穿着绿色纱裙的苏巧。
几乎把鼻子气歪的任阿姨,连拉带拽地把小芹拖去洗手间了。
如果我没有突然变帅,那苏巧为什么透露出对我有意思的举动呢?又不像小芹那样,是作为小霸王欺负了我好多年,养成了欺负我依赖症……
经过好一番内心挣扎,苏巧把脸别过去,似乎带着深深的歉意从我身边走开了,连再见都没说。
“叶、叶先生,我是回来拿东西的……”
她仿佛受惊一样倒退了半步,细瘦的手放在胸口上,不知为何在微微颤抖。
回到座位上以后,任阿姨和小芹竟然还是不见踪影。邻桌的一帮美术工作者已经喝得大醉,原本挺正经的那个原画师大姐姐举着一杯生啤酒,两眼发红地抱怨:
苏巧的异样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注意,天知道女人为什么前一秒还挺欢乐,后一秒就不高兴了,也许是突然来了例假,结果没准备卫生巾?
诶?这眼神不对啊!这种愁绪万千、自怨自艾、受尽折磨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是恋爱了吗!难道你要向我表白吗?千万别啊!我心中的斯巴达刚从悬崖下爬上来啊!你还嫌我的生活不够混乱吗!
这一包用密封袋装着的,像是烟土又像是茶叶的东西是什么啊!我不记得自己带了这种东西啊!!
“对、对不起,”她向我道歉说,“我突然有事,可能要先走了。”
“我不是特别爱吃海鲜,”我对她说,“你自己留着吃好了。”
手机另一边的可能是个大人物,因为我发现苏巧听电话时的表情,就好像是宫女面对太皇太后似的。
我下意识地朝苏巧的下身望过去,有点半透明的绿裙子并没有任何被染红的迹象——稍候我意识到自己的目光真够咸湿的。
何苦呢?情情爱爱多无聊啊!还是好好珍惜你的演艺事业,千万别爱上不该爱的人啊!
有没有搞错啊!不就是我的戏份结束了吗?又不是我的人生结束了!我这样的强者哪需要你的怜悯啊!我可是能消灭五块牛排、六碟炸鸡的强者啊!(写作强者读作饭桶)回到自己的座位时,我惊奇地发现小芹和任阿姨都不见了。
我不禁偷笑,回想起苏巧欲言又止的态度,不由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受女孩子欢迎了。
“看吧!哪有什么毒品啊!不是只有一瓶喝剩下一半的运动饮料……”
真受不了啊!你比我大三岁吧?你才是“先生”吧?这么一个大姑娘对我用敬语好不习惯呐!
可能是缉毒警察很少遇见这么横的检查对象,其中一个把警察证亮给我,面无表情地说:
“别人的恶作剧你们也相信啊!还毒品?我连烟都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