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才不一样了,躺在我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少女,我可以没有负罪感地自由欣赏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观察,感觉班长没有大碍之后,我匆匆地返回了家,连夜处理了一些网购订单。
掏出手机一看,发信人是小芹。
受到鼓励的我,沿着丝|袜和腿肉的分界线,来回摩挲起来。
从脚背开始,逐步上升的魅惑曲线,最终消失于超短裙的下沿。
心里有一位浑身肌肉的斯巴达在悬崖上吼道:
班长呼吸凌乱,眼神忧郁,带着后悔不迭的语调说道:
稍一思索,才想起是手机在震动,我时常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以防在执行秘密任务时被手机铃声出卖(李连杰电影《给爸爸的一封信》里面有这样的情节)。估计是有人给我发来了短信。
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抖。
我觉得自己的心火烧火燎,温度堪比失控的核反应炉。视觉罩上了一层红色,这感觉和“狂战士模式”非常相似,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我给舒哲回短信,让他赶快回来照顾姐姐,他推脱一番才不情不愿地赶了回来。
尽管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时间我分不清是想象还是现实,此情此景和从前看过的某部h漫重合起来了,某个一闪而过的场景中,我好像已经把班长的双腿打开到令人害羞的角度,超短裙下面的小内裤在双腿的缝隙中隐约可见。
从超短裙的下沿看进去,班长的柔嫩臀部已经完全泛红了,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我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真是罪过啊!
“——好想念叶麟同学啊!想的睡不着觉!不过明天在片场就能见到了吧!本来想打电话的,但是妈妈监视得太严,只好发短信了”
“够了!!!!你这个混蛋!再这样下去我就报警了!”
话说这部分的肌肤真的好奇妙啊!因为丝|袜的紧箍而沉陷下去的腿肉,又在略高的地方恢复成调皮的小山坡,摸起来别有一番情趣呢!
因为太丢脸所以要进行填埋处理吗?可是这件事之所以会发生,完全是你弟弟一手策划的啊!想瞒过他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我坐到了床头,坐到了昏睡的班长旁边。
我可以做更多的事吗?我应该做更多的事吗?
可是,可是班长为什么要穿丝|袜和超短裙(我又贪婪地看了一眼),为什么被我误会却从头至尾不出言辩解,非得到情势糟到不能再糟才揭露真相呢?
我的思维仍然转得很慢。
后来我听舒哲说起,班长半夜醒来后,一句话也不跟自己的弟弟说,只是把藏在床下的猎枪取出来调整一番,确定枪械还在可正常使用的状态,这才抱着猎枪睡到第二天天亮。
我在干什么?难道我想把班长的两条腿分开吗?接下来呢?我下腹部的鼓胀感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
心力交瘁的班长不想理会我,可能是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她再次去搬动沉重的床头柜,结果体力用尽的她不但没成功,还搞得自己头疼欲裂,脑部缺血,她踉跄倒退了几步,经过这一番从天而降的羞辱,她又累又气,就这么把自己绊倒在床上了。
正当局势要变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我的大腿根部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把我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自己的睾丸爆炸了。
“原以为,干脆让你误会到底,认为我是小哲,就不用在你面前丢脸了,没想到……”
我低下头,惊奇地发现我不知何时,居然伸手握住了班长两只脚的脚踝。
“只是、只是为了把衣服卖到才这么做的!绝对不是因为我没穿过这种衣服,感到好奇才尝试的!这种轻浮的打扮……”
奇怪的是,我在少女的衬衫下面并没有发现硅胶之类的物体,倒是有类似胸罩的东西。
可以想象得到,方才的混乱绝对是消耗了班长的绝大部分精力,一边忍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边要考虑扮演弟弟到何时才是尽头,不想当着我承认打扮成这样的是自己,但是不肯承认又要受到无礼的对待,如此矛盾的心情激烈碰撞,恐怕比一场马拉松还要累人。
可这样做是错的!这样做是犯罪啊!
“有没有和姐姐的关系更进一步啊?”
经过这一番惊吓,我肉体的欲望降低了不少,掉下悬崖的斯巴达也费力地爬了回来,而班长因为被人捉住脚踝,觉得不舒服而显出将要醒来的迹象。
无意中看见地板上断成两半的胸罩,这么说,现在班长的薄衬衫底下,两朵蓓蕾正在自由地开放吧?
诶?怎么会是胸罩?还是不加衬垫,没有视觉丰胸效果的那一种?
心中的斯巴达惨叫着跌下了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