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我的“狂战士模式”也可以说是为了应对输给小霸王的恐惧,而制造出来的第二人格。
如果我能战胜小芹的小霸王人格的话,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也可以消失了。
另外,如果你想要人命,附近也有许多砖块、碎钢筋之类的兵器可以选择。
小霸王从未出现过这种眼神,但是我熟悉他的这股气息。
把书包和购物袋往身后一丢,两只手像灵蛇一样缠住刑老二那只胳膊,“嘎嘣”一声,就令他的肘关节脱臼了。
尤其是因为打斗时大幅度的动作,她的校服裤子从腰上褪下了几寸,简直变成了低腰裤。
战地之花,后来在某个影评节目里,主持人对这部电影的女角色们,做了如此评价。
就像停止修建的地铁d入口一样,这处占了大半条街的建筑楼群,因为施工方拖欠农民工工资一类的原因,只修了一半就暂停了。
小时候电视台曾经放过一部前苏联的老战争电影,我坐在老爸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跟着看完了。
尼玛疼死我了!我搭成十字的两手全都麻痹了!小芹你真踢啊!
3分钟不到,刑部五虎就倒下了四个,刑星自己也搞得头破血流,肩膀脱臼,如果不是邢老二奋不顾身地抱住小芹一只脚,非全军覆没不可。
我虽然觉得这部电影的导演应该判处反人类罪,流放西伯利亚,但是却觉得这部片子里的女战士们特别可爱,如果她们愿意嫁给我当老婆的话,我也会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
本来刑部五虎是五个人,但是有一个人逃走了,对此感到不安的她,因为危机感没有得到解除,所以才没有变回平时的小芹吧?
于是我让受伤的刑星跟在后面慢慢挪,我自己一个人先跑去了工地。
虽然你的身体跟从前不一样了,但是我至少还能见识到你的灵魂吗?
如果是在平时,一定会忙不迭地把裤子提好吧?
这场迟来的决斗,也该是分出胜负的时候了!
对女性抱有相当警戒心的我,产生了如此想法,可能是由于她们全都穿着军装,在战争中和男人们干同样的事情,模糊了她们的性别吧。
跟浓妆艳抹、环佩叮当的盛装丽人相比,我更喜欢素面朝天,不加修饰的女孩子。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踏入了停建工地。
没错,是“他”而不是“她”!
那些不想把事情搞大的小混混,很喜欢这一点。
“突踏突踏”的跑步声,刑星一瘸一拐地从我后面赶上来了。
因为楼群当中有大片的空地,还是夯实的泥土地,就算头撞在上面,也不会受重伤。
我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把刑星往身后一推,自己挡在前面,用尽两膀之力硬接了这一招!
这样一想,我一声不吭,缓缓地将双拳握紧,对着她摆出战斗的姿势。
因为我一直没有出声,她把我当成了对她造成威胁的第五人,只要我继续保持沉默,就有机会和她堂堂正正地一决高下了!
停建工地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自从二十八中的校园老大属意我当他的接班人以来,没少“好意”让我参观他和别人的斗殴。
饶是如此,他这么一个冒牌混混,突然遭受了如此专业的二连击,也立即倒地不起,哭爹喊娘了。
除了紧张以外,心里有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似乎期待自己会见到什么阔别已久的东西。
说得玄一点,就是他用另一个人格取代了平时的自己。
所以说,这会是我们阔别多年的重逢吗?
这部电影的主线就是:娇美动人的苏联女战士们为了祖国为了胜利,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里,一个接一个地战死了。
岂料她一击不中,身体立即后撤,动如脱兔,我慢了一拍,只抓到了空气。
刑部五虎里的老二性子比较急,见他们费了这么多唇舌,却好像对小芹丝毫不起作用似的,就把一张马脸贴到小芹面前,说:
小芹一开始表现得逆来顺受,其实只是年轻男性恐惧症的症状而已,刑星他们还真以为小芹怕了自己呢。
工程所完成的程度,止步于密密麻麻的支撑钢架,还有楼底一层用水泥浇筑成的楼房雏形。
退开三步远的小芹,目无焦点地对着我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打算再次进攻。
然后半强迫地把小芹带到了停建工地的中央。
如果我不在身边的话,小芹是不敢跟年轻男性对话的,所以只是低着头听,既不答应也不反驳。
刑星这伙人最开始跟小芹说:我们是叶大哥的朋友,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