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清:对了,你父亲的伤势怎么样了?
当天晚上,我和大壮也没有回家,买了些酒菜在店铺了喝到半夜。一直等到第二天都没有水月清的消息,急的俩人什么都干不下去,本想给她打个电话,但一看号码是网络电话根本没法回拨。
钱龙:不知道,这是我亲眼所见。
“你好,请问有什么吩咐?”大壮学着我客气的说道。
钱龙:谢谢你的关心,他好多了。
钱龙:再见。
钱龙:那你知道为什么小川想杀松岛吗?在妖塔前,要杀松岛的人不仅是我一个还有一个人,就是小川。
“不用了。”最近父亲状态很差,自从云南回来后,精神上就十分颓废,我曾和他交流过几次,他的心结就在于无功而返,而且还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每每想到赤丹更是有些心灰意冷,脾气暴躁,这可能和他失去右手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试着去劝慰,但没有任何效果,而且父亲年纪也大了,还失去了右手,我不想再让扰乱了家族几十年的破事再来烦他。
我急忙把我的想法说给了大壮,大壮挠挠头,一阵费解:“他哥哥的,这群小日本搞的什么飞机!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别忘了,松岛就是当年的加藤。你爷爷的笔记中肯定记录很多他们去妖塔发生的事,这对加藤来说极其重要,就像那张能够暴露他身份的照片。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将这东西交给小川,难不成,这老妖知道自己要死了?”
大壮坐在空调下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外过来过去的美|腿,还时不时的咽口唾沫。我坐在电脑前玩着纸牌,不时也跟他就某个美|腿女郎评论一番。时间就这么无聊的从早上一直流淌到下午,俩人吃了点东西,正准备接着做上午的事。
水月清:我算是组织方的代表。
大壮吐了口烟:“你是说,松岛知道小川会杀他,但还是把笔记给了小川。不对,这不符合逻辑。我看这事咱们也别想了,了解这整个事情内幕的,只有日本那边。所以,咱们还是静下心来等水月清的消息!对了,要不要跟四爷商量一下。”
我给水月清又发了一句:你们怎么可能找一个船员来领头倒斗?
我刚说完再见,大壮突然点点头道:“万岁,我知道小川怎么拿到你爷爷的笔记的。你还记得妖塔前混战时,你爷爷曾被他们拖入兵俑林中,松岛在你爷爷身上摸来着,笔记肯定就是在那时候被拿走的。”
我摇摇头也是想不明白:“他就算要给的话,也应该给水月清才对啊,小川可是要杀他的,如果像你说的,他知道自己要死了,那多半也会知道死在谁的枪下啊。我只是一个突发事件,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会杀死他,不应该考虑在内。”
水月清:好的,那我先下了。
钱龙:扫描过来一份就好了。
水月清:啊?!这怎么可能,小川是我们请来帮助松岛的,实际上就是帮助我领导整个队伍的,他怎么可能要杀松岛呢?不对,应该是加藤!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朝屋内望,似乎没有看到大壮一般,这让大壮颇感没有面子。“哎!你找谁啊?”大壮立刻恢复了本性,又问了一遍。那人仍旧没有说话,反而朝屋内走来。
大壮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松岛确实在我爷爷身上摸来着,不过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松岛在我爷爷身上摸了半天,似乎就是为了拿到那本笔记,既然这本笔记如此重要,又怎么会落到小川手上呢?我记得,松岛在被我射死后,父亲紧接上去检查了一番,什么都没翻出来。现在想想只有一种可能,笔记是在松岛活着的时候,交给小川的!
水月清:嗯,好好照顾他,再见。
钱龙:从一开始我就看出你不仅仅是个翻译,真正的领头人应该是你吧?松岛只不过是个向导!
水月清:谢谢你提供的这个消息,我会马上告诉爷爷他们。另外,你爷爷的笔记本需要我复制一份吗?
钱龙:再见。
水月清:说来话长,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也了解不多。只知道是爷爷他们找他来的,然后又让我跟着去了,原本说着是让我监督他们,结果人都死在了里面。
突然门口进来一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着装十分奇特,大热天的穿着长袖长裤,头上戴着一顶很大的牛仔帽,脚上套着一双布鞋。在上海三十多岁的男人中,能找出个穿布鞋的,那简直就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