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欣起身开了门,只见杨子健以及元州大学一众高层迎了上来。
杨子健笑脸有加地道:“钱先生,我代表元州大学向您表示敬意!”
李栋见杨子健等人手上大包小包的拎着各类礼物,倒是有一种被人给卖了的感觉。
李栋叹了一口气,道:“不至于,真的不至于,不用搞得这么隆重的!”
简单的接待了杨子健等人之后,李栋与何小欣便随着杨子健的专车抵达了元州大学。
在办完手续之后,李栋的课程被定为了今天下午三点。
李栋的选修课名叫“中医学针灸概论”,本来这课程吧,是一约莫七十岁的老教授的课,但是这位老教授由于最近受了风寒,身体抱恙,课程便即将陷入停滞。
而李栋的出现,也算是巧合,正巧就将老教授的课给顶上了。
下午三点,李栋在医学院院长等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指定地教室。
教室内的学生座无虚席,不过当这些学生在见到来人是李栋之后,不禁露出了讶异的表情,这些学生似乎并不认识李栋。
医学院院长笑眯眯地道:“各位同学,这位是李栋,钱老师,后面的针灸概论课将由钱老用代课。”
一众学生皆议论纷纷起来。
台下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学生,嘴里嘀咕道:“这么年轻?这个人是谁?”
“墟,小声点,这家伙肯定是院长的关系户,哪有老师上课,让这么多人陪同着的啊,你看他这么年轻,不是关系户是什么?估计就是个多金的少爷,给学校捐献了什么医学仪器,然后院长就不知道那块是北了!”另一位学生窃窃私语道。
要说这些学生还真敢说,声音不大不小,丝毫不给院长等人面子。
这些对话李栋都听在了耳里,不过他却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好了,上课时间到了,钱先生我们就先走了啊!”说着,医学院院长等人便离开了。
李栋笑着道:“各位同学,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李栋,老教授由于最近身体抱恙不能上课,所以就让我来代课,希望同学们”
李栋话才说一半,就被刚刚那位高个学生给打断了。
高个学生倚靠在椅子上,嘲讽道:“身体抱恙?我看啊,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把老教授给挤兑走了吧!”
“就是,我看你也没比我们大多少,要知道,中医是经验论,你这么年轻,能懂什么针灸?”有学生讥讽地道。
李栋一阵无语,自己来元州大学帮忙,没想到竟然被误会成关系户了。
不过李栋还是不紧不慢地道:“各位同学,我呢对中医还是有些独到的见解的,我敢相信,这堂课结束,凡是认真听讲的同学将将受益匪!”
李栋这话一出,课堂内的学生彻底忍不住了,皆爆发出了哄堂大笑。
“我去,这小子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一节课就想让我们受益匪浅?他以为自己是国医大师么真是可笑!”
“一关系罢了,少说废话,我能忍受,但是装逼说让我们一节课就受益匪浅,那我就不能忍了,什么东西!”
“关系户,滚出课堂!”
“关系户!滚出课堂!”一众学生异口同声喊道。
李栋拍了拍手,笑眯眯地道:“好了,各位同学,大家或许对医学圈的事儿研究甚少,不打紧,不过我可以跟同学们打个赌!”
高个学生直接起身,抱着双臂道:“打赌?你打算赌什么?”
“就赌你们认真听讲,能让你们受益匪浅,就一节课的时间!如果我赢了,你们就不要再扰乱课堂秩序了!”李栋伸出食指。
高个学生讥笑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你说呢!”
“如果你输了,滚出这个教室,将位置还给我们的老教授!”
高个学生指着门外。
李栋之所以不生气,主要还是因为这些学生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他们是觉得自己挤兑了他们的老教授,这才处处针对李栋的。
“好,没问题,那我今天就教你们如何用针灸急救病人吧!”
接下来,李栋便在黑板上奋笔疾书,随后又在黑板的右侧画了个人形正面,随后又画了个人形的背面,最为逆天的是,李栋竟然将人体对应的穴位全都标了上去。
“什么玩意儿?当这是美术课么?”高个学生间李栋画着人形,嘴里发出不屑地声音。
有从小对中医耳闻目染地学生突然发现了端倪:“这,这怎么可能?他没有参照任何图示,将所有穴位准确无疑地标了上去?”
高个学生不屑地道:“怎么可能?除非他是老中医,否则怎么可能将所有穴位都标上去?”
说着,高个学生便翻开教科书的第一页,这一页,正是人体穴位分布图。
随后,高个学生的面色渐渐凝重了起来,他发现李栋竟然还真的将所有穴位全都标了上去,甚至很多很小众的穴位,也都准确无误地标注了上去。
高个学生重重地将书丢到了一边,道:“这有什么的?只要记忆力好,就能全都标注好,要知道,真正玄妙的是,如何用这些穴位,组合起来,治疗病症,很显然,这小子也只是会纸上谈兵罢了!”
高个学生说完便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俨然已经打算不再听讲。
李栋将所有穴位全都标注清楚之后,拿着教棍开始耐心讲解。
不少学生渐渐发现,眼前这位所谓的关系户,似乎还真的有些东西,不少人都开始耐心地听了起来,甚至拿起笔记,开始记录李栋所说的要点。
“那个,袁洪,我看啊,你还是好好听吧,我看他讲的东西,好像还是那么一回事儿呢!”
一位学生,对坐在身旁的高个学生道。
这位叫做袁洪的高个学生翘着二郎腿,刷着短视频,不耐烦地道:“听什么听?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生命,要听你们自己听吧!”
“对了,今天的药还没吃!”
说着,袁洪便摸了下口袋,不过口袋内除了钥匙之外,什么也没有
随后,袁洪又翻了翻书包,依旧没有。
袁洪的胸口突然一闷,随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袁洪的同桌问道:“袁洪,你不会把心脏病药给忘带了吧,这,这可怎么办?”这通州是袁洪的室友,知道袁洪患有心脏病,每天需要定期服用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