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块玉牌牌,拿到手里,真的有种微微发热的感觉。
心宝瞅了瞅,觉得雕的处处都好,长一寸八,宽一寸六,厚一分三的小牌牌,比一般的吊坠牌要大些,花纹精致的就像什么艺术品一样,图样也跟脑海中一模一样。
心宝道:“一样呀,哪里不一样?”
元沈绝指了指:“这里,稍微深了一刀,这里,又稍微岔出来一点,这里……这里……”
他一连指出来四处:“我错第一处,就觉得这块牌子是废了,但想着要练手,还是雕完了,没想到一雕完,就觉得暖暖的,我也不敢修了。”
二哥哥道:“这么说起来,其实也不需要那么精确,所以关键在哪里?”
大哥哥也瞅了瞅元沈绝,做口型:“童男?”
元沈绝耳根泛红。
三哥哥也接过来看了看,道:“这干嘛的?”
晏青山没答,只道:“先去跟你们皇耶耶说一声。”
他就站起来,随手去抱闺女,没想到团子按平他的大手,把玉牌牌放进了他手里:“爹爹,你们要好好跟耶耶说,说清楚。”
晏青山道:“你不去?”
团子认真道:“心宝现在没空,还有事情要做。”
她推元沈绝,“你也去找耶耶吧,心宝自己可以的。”
晏青山没说什么,就抬腿走了,几个人也都跟着,心宝看他们走了才出来:“走吧,我们去找花时。”
她昨天已经跟郝花时说了方子,也不知道他记对了没有,过去一瞅,果然已经买回来了,御医也已经伺候着了,一见她来,赶忙施礼:“小殿下。”
心宝已经与他们很熟了,道:“免礼。”
孙院判恭敬施礼道:“小殿下这个方子,臣琢磨了许久,也没琢磨明白,能否请小殿下解惑?”
心宝拿过来瞅了瞅。
她只跟郝花时说了需要的药材,然后郝花时就全记下来,叫人去置办了,所以看起来洋洋一大串。
心宝就给他解释:“这不是一个方子,这是两个方子,一个是吃的药,一个是用来泡澡的。”
长在御前的人就没有不机灵的,这边说了个开头,那边早有人送上了笔墨,心宝就点着方子,孙院判记录着,很快录下来两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