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俩能人,一个能文,一个能武!”
吴明一把拍着谭海的肩膀,“啥时候领咱们兄弟,去你那青苑楼爽上一爽!”
“老吴!你脑子糊涂了?忘了报纸上是怎么……”
杨安福在一旁点了一下。
“啊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心眼儿粗,不好意思……”
“没事,都过去了。”
谭海孤儿一个,在新屯又没朋友,并不在意。
“你们好!!”
这时,边上刚穿好军装的一名少年,手里拎着两个油纸包的东西,淡笑着:“这是我从家里拿的肉脯,解解馋,我叫郭霆宇,奉侯城人,家里是干纺织的!”
“郭兄客气,这礼太重了,我们……”
这乱世,肉可金贵了,谭海刚想回拒,一抬眼,愣住了:“你……你是车厢里那个……”
“什么车……啊!咱们是一个列车厢的?”
郭霆宇话到一半,才反应过来。
杜淮山也有些惊讶。
因为换了军装,他一开始也没认出,现在瞧见这少年青色的瞳孔,正是那车厢上展示大鸟守护灵的那个青瞳少年!
“我说霆宇这俩字,怎么一听就是大户人家起的!”
谭海不愧是干大茶壶的,溜须拍马,那是张口就来。
“哈哈哈,什么大户人家。”
郭霆宇笑着将肉脯塞过来,倒是没有什么少爷架子。
“兄弟嗑不着急唠,先去饭堂打饭,我怕一会儿吃不上,饿肚子,下午训练有咱们哥几个受的!”
杨安福快速从领来的用品中,拿出一个铁饭盒。
“我说杨胖子,不愧是颠勺的,这吃饭是挺积极啊,人家淮山谭海床都没铺呢!”
“哈哈哈……”
在吴明的逗哏下,大家哈哈大笑,搞得杨安福手里的饭盒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铺床时,杜淮山注意到,吴明的铺在靠门的最边上。
要知道,讲武堂住舍安排是不管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