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表面上看,它是屯城。
实际上,是个兵窝!
“淮山哥,这里的女兵可真不少!”
谭海一路看下来,发现不少身穿军装,背着马步枪,腰跨军刀的女兵。
“估计是红髓和妖鬼魂灵的加成,弥补了男性与女性先天性力量差距……”杜淮山正回答,忽然瞧见一名女兵正笑着和小摊贩主交谈,弯腰挑东西时,右臂军大衣的袖子,自然垂落,并有节奏地晃动着。
是空的。
不知怎么。他脑海中想起了那天早晨看到的严小曼。
其余新兵们,也发现了不少残肢士兵,有的断手,有的断脚,还有的人脸上被撕开一道狰狞的伤口,明明是在善意地笑,却总令人不寒而栗。
连想起青瞳少年说的那句“用冷兵器上去砍”,有些人那点热情劲儿,顿时就退了大半。
军屯城并不大。
很快,运兵车便穿过一栋大门,开始放慢速度,时不时鸣笛两声,提醒着某些不看路的士兵。
杜淮山隐约能听到一些从遥远空地传来的喊叫声,似乎是有士兵们在训练。
也对。
营州军每年征兵两届,训练期一年,夏季兵这时应该才练到一半。
卡车在一片三面环楼,一面环山的中央空地边停下。
车头驾驶室内的士兵快步跑到尾后,将运兵车的车尾栏打开。
听到“下车”的命令,新兵们这才下饺子般,噗通噗通,蹦到黄土地上。
一扭头。
嚯,好多人啊。
原来不光他们这几辆运兵车,这空地上,早已站着不少外来的生面孔。
“看来营州三省征来的新兵,今天全都到场了!”
谭海放眼望去,数了数,怕是有一千五六。
作为营州三省唯一也是最高军事学府,陆军讲武堂的地位,等同于直隶州的天京军校,越州的黄江军校,应州讲武堂,一起并称赤禹天朝四大军校。
在执勤士兵的呼喊下,新兵们开始排成方阵。
等到列队完毕时,山头正对的高楼前,一处水泥台子上,陆续走来不少身穿军装的高级军官,甚至不乏两杠一星的少将。
“嘿!你们快看!站在那个壮汉身旁的那个女军官,老天爷,那身段儿可真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