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事情,暂且达成一致后,花云裳还是单手食指指着我,眯着眼睛审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一定弄死你!”
“”我真是无语了。
“来啊,来,你现在就弄死我来!”我抿着嘴压低头,鼻子哼着出气,气地我笑都不想笑。
“”这回轮到花云裳无语凝噎了,大概她也想不到我会顺着她的话耍无赖,哼哼唧唧地两句我也没听清。
但我也不想听,老子除了自己的女朋友,对其他女人没那么多耐心和兴趣。
我转身就要走,花云裳还是忍不住喊了我一声,“哎!”
也不叫我名字,哎哎哎的。
“我有名字好吧!”我眯着眼睛,半转着身子,说实话,我觉得这个丫头有点疯疯癫癫的。
“我不知道你跟你现女友的关系好不好,反正木子心里是一直有你的,我不是要挑拨离间破坏你的感情,而是木子现在真的很危险,可能正在饱受折磨。我想不到其他人可以帮忙了,所以请你务必务必尽一些心力,帮我救出来木子,谢谢。”
花云裳终于松下了倨傲跋扈的气焰,而是声音低低柔柔,有些伏地做小,有些甘愿为重要之人而五斗米折腰的风骨。
“嗯。”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终究翻滚千转,只有一声低低的应声出口。
说完转身离开了拐角,有些事不需要多说什么,就像我面上装的再平静,我胸腔里鼓动的心脏也无法掩藏一样。
只是我还是并不完全信任花云裳,何况在避防基地里,真的以为明目张胆想要利用组织是一件容易的事吗?
花云裳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无论是监控设施不完善,还是反智子屏蔽的房间,亦或是直接阳谋摊牌,这些都不够。
进入组织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和小心思。
作为大boss的阿努比斯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点,核心领导团也不会蠢笨到留这样的隐患。
除非一点,那就是你的小心思无伤大雅,对组织造不成隐患,就像大象面对蚂蚁的挑衅,只会当作一个解乏的小趣味罢了,就是我之前说的,幕后之人会静静观看你的跳梁小丑戏份。
所以要想借助组织的力量为己所用,使用阴谋是最低级的策略,最简单最有效的,就是证明自己对组织不可或缺,作用大到不得不牺牲组织的一些力量来保你。
以自己为棋子,直接入局,摆在明面上的阳谋,才是上乘之策。
只是这些,我不想对花云裳说,这个丫头太倨傲自负了,而是张扬惹眼,我不想她给我坏事。
至于木子,我会调查资料,确认花云裳说的是否是真的。
我的确相信花云裳是木子的好朋友,但是不代表木子就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被清洗组织抓去当实验体了,也许她只是利用我 ,来达到某个自己的目的。
但是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所以我答应暂时和花云裳合作,也是我在利用她,她也是我计划中的棋子一枚,还是有用处的。
跟着手环的智能导航,我还是七七八八拐弯后找到了我和筱雪的房间,之前筱雪带我来这里,走的是领导团电梯,而我们新生的权限还没开启,所以没了筱雪,我连电梯都坐不了,只能徒步。
至少暂时是这样,桑贾伊给新生成员发了消息提醒,明天早上六点,新成员的所有权限才会录入完毕,现在如果有需要参观了解的,可以在正式成员的带领下活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慢,但是应该也是有理由的,大家默契地没有反问,或许是权限新开需要重置,又或者是领导团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退一步说,既然来了这里,那你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
不过也可能是和正式成员在星空场玩嗨了,毕竟避防基地的设计很是天马行空,完全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方舟。
在我回房间的路上,还遇到了面熟的熟人,基本上都是跟着筱雪时,有过一面之缘的,他们对我笑着点点头,我也就笑着点点头回应,等他们一走,我的笑容才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