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我草你”
筱雪洗完出来后,头发吹过了,但还是有些湿漉漉的披散着,脖子上挂着条白毛巾吸水,而我正盘腿坐在懒人靠椅上,吃着零食大快朵颐。
筱雪先是一愣,旋即小脸蒸腾出怒意,抽着毛巾就抓狂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抽,一边啊啊啊的骂我,她可能是想骂我草你全家之类的,但是考虑到我姐和她关系还挺好,所以话到嘴边还是收住了。
我被十连抽打蒙了,捂着头微微皱眉躲避,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蒙圈,而她刚洗完澡那种独特的馨香,一阵一阵的,吹的我心神荡漾。
”我怎么了?“我满脸不解。
”你还说你怎么了?嗯哼?!!“听我一问,筱雪更生气,劈头盖脸继续拿毛巾抽我。
”啊啊啊啊,林冲,气死我了,我草你全家!“终于还是忍不住骂出来这句,一时间草泥马乱飞。
其实刚跟我在一块那会儿,筱雪还是挺文静的,腹黑娇俏,后面不知道怎么就渐渐变成张口闭口,时不时会吐脏话的人了,我姐说,她这是跟我学的。
”哎!再打?!“我反手钳制住筱雪的胳膊,她这一上线就送几十连抽,发福利也得有个理由啊。
她骂我我倒是不生气,女朋友嘛,这点忍耐度还没有吗?
再说,她想草,也得有作案工具啊,连个工具都没有,叫嚣个毛线?!!!
“你把我放开,马上!”筱雪被我钳制住双手,反剪在背后,而我的双腿夹着她,迫使她不得不坐在我的大腿上,整个人前倾,胸前山峦更是雄伟壮观,波澜壮阔。
”到底怎么了?一上来就这么火气大,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啊!“我盯着她的胸,很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反剪控制她双手的我的手,此时在她腰的位置,只要我往里一推,就
”放开!!“筱雪依旧怒气瞪着我,”把你的口水收一收!“
不过她的挣扎,只会让我更加心痒痒,于是我的手往里一推一带,她的娇躯就过来了,我在她颈边耳侧吐着气,”不说你说的要草我的吗?“
筱雪哼哼地气几声,但力量悬殊她也没办法,只能拧着身子要打我,”林冲,我草&34;
“嗯哼?只能草我一个人哦。”我很不要脸的嗅了嗅她的芬芳,还挺沉醉的。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则无敌,脸皮厚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防御一切言语伤害。
“你你你,我草”筱雪都被我气笑了。
“草吧,草吧,我愿意。”我亲了亲她的耳朵,对方无视你的言语挑衅,并且舔了你一口。
筱雪气地胸口起伏的波澜壮阔,从我微微低头地角度来看,就像是即将袭来的海浪,马上就要劈头盖脸地砸向我,淹没我。
“啊啊啊啊,停!筱雪?!”古人说色令智昏诚不我欺,在我欣赏美景之时,筱雪照着我的脖子就来了一口,小妮子咬人还真疼,我顿时脖子火辣辣的。
筱雪见状,得意地更加咬的用力,我都怀疑她是要给我要破皮吸血了,牙尖嘴利的。
“好了好了,到底怎么了?你说啊,我改还不行吗?”我缴械投降,先松了手,玩归玩闹归闹,别真动气了,那就过火了,小酌怡情一个道理。
打打闹闹是调情,弄伤了可就没意思了。
“哼!”筱雪这才松了口,又梆梆揍了我两拳,才慢慢平复呼吸,“我怎么跟你说的?!居然忘了?!!”看来还是没消气,伸着胳膊过来拧我耳朵。
“啊?”我一头雾水,说什么?
“我说你别给我吃完了,你看看你,你看你吃了多少零食?!”筱雪气地鼻子哼哼,但可能已经没心思打我了,所以只是戳了戳我的脑袋。
“啊?”就这个啊,我还以为我犯了天条呢。
“一包,两包,三包”我扭头数着旁边小台桌子上的空包装袋,摸着鼻子,呃,一共也就十几包吧,好像是有点多。
“我给你买嘛!”我提出补偿策略,吃都吃了,总不能吐出来吧。
“不是那个,是嘉亨洛的巧克力,这个我藏在床底下的,你怎么给我翻出来了,不是跟你说,只让你吃床头柜的零食吗?!”筱雪满眼心疼惋惜地看着一盒精致的水晶盒子,里面的白巧已经被我炫完了。
“啊?你不是说床头柜的零食可以吃,但不要吃完吗?你又没说床底的不可以吃。”我想道歉来着,但是脑子的逻辑性不允许,一下就抓住了筱雪话里的漏洞。
我没做错啊,骨子里子代的叛逆,多少年都改不了,小时候就是这样,所以老被我爸妈揍来着。
筱雪慢慢地抬头,眼刀子杀过来,我咽了咽口水。
“我错了宝宝,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买行不行?”该软的时候就得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确是我做的不厚道。
pia!(o ‵-′)ノ”(ノ﹏<。)!
筱雪拍了我一巴掌,深深地吐出来几口气,“买个屁,这是圣岚国特产的,我爸每次都是空运来的,不在国内销售的,上哪买去?!”
“宝宝,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这张嘴!”我装模做样揍着自己的嘴,实则没有用力,暗戳戳观察筱雪的表情。
“行了,吃都吃了。”筱雪还是拉住了我的手,看了我一眼有点无奈。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两个能谈这么久,除了馋对方身子,就是一些癖好臭味相投,因此她藏东西,我下意识就能知道在哪,都自然而然成习惯了。
“我们小组不是能偷抗清剂吗?再去偷的时候,顺便再顺一些好吃的不就行了。”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啊不,损主意,反正都是偷老丈人的,多拿少拿都一样。
“你当那么好偷啊?!”筱雪给我一个眼刀子,“虽说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但是对我也很严厉。再说,他现在是有组织的人,抗清剂少了已经被精英组织惩罚了,我家和我爸的工厂现在严防死守的,雇佣兵都请来了,根本进不去好吧?”
我咽咽口水不说话,这本来就是个损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