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信男的理念就是,你看我一眼,所以你就是喜欢我。
不过,我真的还没普信到那个地步。
在北上卿被我的步步紧逼,伶牙俐齿地接连反问气地有些冷笑,又被我的突然普信言语攻击惊到了,就在他神情不齿,警惕放松地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腰间的短枪,对着北上卿的胸口就是一击。
等北上卿意识到时,胸口已经被子弹打穿了,鲜红的血液涌现出来,他低头看了看伤口,仿佛还停留在不可置信。
搞笑,真以为我和你斗嘴吵架呢,我往前慢慢挪动,就是在目测射击路线,而不断地偏激普信发言,就是为了吸引北上卿的注意。
打完一枪后,我嘴角勾着冷笑,飞速蹲了下来,特鲁则立马上前,打开了防护盾,盾面设计如同雨伞系统,轻轻旋开面积骤然增大,可以抵挡主强攻击杀伤的子弹,手榴弹的袭击。
在防护盾的掩护下,陈璞和邵阳,则是左右两边,掩盖着身子,同时伸出枪管射击着,对面也在北上卿受伤的同时,安保人员齐齐开枪攻击。
但由于我们防护及时,他们只能带着受伤的北上卿快速撤退,兵分两路退到走廊的两侧拐角,依靠着墙壁探出枪管朝我们袭击。
对于局面懵逼的只有花云裳,她一直着急我为什么要执迷于吵架拌嘴,但是在我掏枪射击北上卿时,爱丽丝和村上野夫,就同时不约而同地拽着花云裳身子,把她往后按压下来。
不然这小妮子脑袋就要开花了。
还好我的队友只有这一个蠢蠢小猪,早在我往前挪动时,就单手在后背打着比划,特鲁受过专业培训,一下就明了我的意图,在暗中握紧了防护盾的收合系统,随时等待我出击后,掩护众人躲避伤害,而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明白了我的计划,所以这次偷袭进行的非常顺利。
我真的恨不得打死北上卿。
他这样狠毒地对待老四,丝毫没有人性。
还有当街被当成人肉靶子的老大,以及无辜的我和老二,跳楼死去的江枫和不知身首的张弛,都是被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害的。
他罔顾人伦,丝毫不顾及兄弟情谊,残害人命,早就该杀了。
不过坏人一般都死的比较慢,血条杠杠的。
在我们依靠防护盾层层逼近走廊的两侧拐角,持续攻击时,右侧的那边传来北上卿大怒的叫骂声,“我草你,林冲!!!!你踏马居然要杀我!!!”
“你早就该死一万次了!!你下毒毒害我,老大老二老四,这么多兄弟,你都能下得了手,你还有一点人性吗?你死不足惜!!!”我也在防护盾后面反击着。
可惜我这一枪没有打死他,真是天不遂人愿。
“玛德,再说一遍,老子没有下毒害你!!!我干的我认,我没干的事,打死我yue,我也不yueyue。”北上卿暴怒大吼,结果吐着几口血,连话都说不明白。
有人在他身边语色焦急,给他打着肾上腺素,并要劝说带他离开,先去就医,但北上卿强撑着,非要骂我几句才行。
“你个孬种,居然不承认?”我恨恨地,老五你个孬种,还敢不承认。
“yueyue,我草!气死我了,你既然认定我下毒害你,那我就害你了,怎么样?!!”北上卿被我的话,又堵住了气地接连吐了几口血,最后气极反笑,索性承认了。
“不过你想我死,恐怕是不能了,想不到吧,我早就自己注射了撒旦病毒,并且打了抗清剂,你的一枪只会使我受伤,却打不死我,哈哈哈哈哈哈哈,yueyue”
北上卿强撑着冷笑,说话间都要大口喘着气,但是仍然话语不饶人,恨恨地语气,最后化为一阵狂傲地大笑,剧烈的动作引得他又大口咯血起来。
我心里一刺,没想到他居然自己主动感染了撒旦病毒,真的心黑绝了。
也是,作为丧尽天良最阴暗的清洗组织,他们要的是全人lei的灭亡,因此自己死不死也是无所谓的。
“老三,这可是你先想要让我死的,既然你不顾及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分,那我就还击给你,你今天就等着埋葬在这里吧!!”北上卿恨恨地冷笑,还对我倒打一耙,说完走廊两边的射击忽然变得猛烈起来,还有安保人员甚至在北上卿的指示下,冒出身子也送死。
我真的小刀拉屁股,可算开了眼了,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居然还说什么兄弟情谊,真的让人笑掉大牙了。
看着了吧,这就是典型的霸凌者心理。
他自己毒害别人,一旦别人以牙还牙,他就倒打一耙,就是恶毒到骨子里了,完全不知悔改。
北上卿的安保人员送人头似的狂烈攻击,即使我们有防护盾掩护,也很难往前推进,过了一会儿,对面两侧走廊忽然销声匿迹,停歇了下来。
我们一边掩护自身,一边推进到了两侧走廊,发现地上除了几具死尸之外,北上卿和其他安保人员,已经撤离逃之夭夭了。
我视线一扫,顿时心里一紧,因为我看到了死尸旁边的那个怪物,在抽动着身体,正是老四李癸,北上卿居然丢下他了。
我连忙上前,扶住李癸。真奇怪,要是别的怪物,我会觉得恶心,但是这是老四啊!
我的跟屁虫和马屁精,我大学四年里最要好的兄弟。
我忍不住突然掉了几滴泪,怀里的怪物还在痛苦地抽搐着。
花云裳在一旁忍不住呕吐起来,这个小丫头没见过什么血腥场面,虽然面对怪物时,还挺镇定自若地,但是见到这么多死人,还是忍不住生理性想吐。
“不好,他们关闭了实验室的启动设置。”特鲁敏锐地察觉到问题所在。
他狂奔到附近的电梯,发现启动引擎已经被强制关闭了,北上卿是想要我们困死在里面,地下实验室没有设置安全通道。
此时走廊里头顶还有着光,是太阳能自充自足的板子,没有电也能照常发光。
白炽灯幽幽暗暗地,我们一行人顿时感到背后一阵冷风扫过似的,寂寥安静的有些吓人,一些细细簌簌的声音和怒吼慢慢从四面八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