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今天中午吃什么呢?
摇了摇脑袋,不行不行,不能走神!
子曰:也不知道我的将军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砚台那小子有没有照顾好它!
该不会我回去的时候它已经老死了吧?
听说蟋蟀的寿命很短,活得最久的也不会超过一年,算算,他养将军也养了好几个月了吧。
一早上,段温书没怎么背书,一直在东想西想,直到吃中午饭,终于在饭桌上看见了夫夫俩。
他没忍住说了一句:“你们俩昨晚偷牛去了?”
“没有啊,我们昨天晚上耕田去了。”
“大晚上的你耕田?”段温书十分无语:“你开什么玩笑呢?”
“是你先开玩笑的。”
段温书:……
这个人嘴巴还怪厉害了嘞!
低头扒饭,不说话了,反正他也说不过。
福婶子也是跟他们一起吃饭的,她是一个喜欢说话的性子,此时也控制不住的跟大家开始聊起来。
她先是笑着打趣了一句:“段少爷,你一个没成亲的就不要打听人家夫夫俩晚上干什么去了,说了你也不好意思听。”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懂,等以后成亲就懂了。”
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这件事情,而是转移话题。
“你们知不知道陈氏的事?”
赵云川和方槐对视一眼,然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接了一句:“啥事呀?”
说到这个,福婶子就特别有精神。
“陈氏她怀孕了!”
赵云川装成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啊?真的?谁的呀?”
“还能是谁的?王癞子的呗!”
“那她岂不是要改嫁?”
“那不能够!”福婶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孩子没保住,小产了,王癞子打得!”
赵云川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两个人确实干仗了,不过是在床上干仗!
想必昨天晚上定是非常激烈,不然陈氏也不会肚子疼,痛了胎气。
“你们是不知道,王癞子不但无赖,还打女人,陈氏的手脚都被她给打断了,身上连一块好地都没有。”
方槐有些心虚的不敢抬头,只是埋头吃饭,福婶子倒没看出什么异常,反正方槐一向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倒是赵云川,心理素质极好,还非常自然的接话:“真的吗?”
“千真万确!”
“没想到那王癞子那么凶残!”
“可不是!”福婶子悠悠的叹了口气:“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陈氏就回来了吗?”方槐突然抬头问。
他们昨天只是打了手脚和牙,按理说是不会出人命的,但在此之前,陈氏流了很多血。
他怕伤上加伤,陈氏一不小心就会嗝屁。
“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没啥要紧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估摸着以后也生不了了。”
方槐松了口气。
一说八卦,福婶子的嘴就闲不下来了:“你们说陈氏会不会改嫁给王癞子?”
也不等大家回答,她就是一阵分析,还别说,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
赵云川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
福婶子还有一些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见得多了,好多东西自然而然也就懂了。”
除了福婶子,大家并没有将陈氏的事情放进心里,没想到下午的时候,福婶子又带来了最新消息。
“王癞子和陈童生打起来了!”
也不等大家问,她就噼里啪啦地说起了来龙去脉。
因为陈氏受伤,陈旭以为是王癞子动的手,所以找上门想让对方赔一笔医药费,王癞子不承认自己动了手,不给,反而陈氏是弄死了他的孩子,要让陈旭赔钱。
这一言不合,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听说连村长都惊动了。
赵云川终于有了几分兴趣:“谁赢了?”
“王癞子赢了,还赢的轻轻松松!
你们是没瞧见陈童生变成了啥样?以前多英俊的一个小伙子,现在瘦的跟个骷髅架子似的,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
别说王癞子能打赢他,就连我一个妇人,赢他都是轻轻松松的。
那什么赛神仙可千万别碰,忒害人了。”
福婶子虽然喜欢八卦,但是活干的也是极好的,只是偶尔会抱着十斤在门口跟那些妇人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