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我的帮助下,他定也能逢凶化吉!”
风初夏背对着沙发上坐着的白芷,泪水噙满双眸。
如果这个世界上,风初夏还有什么亲人,那就是十二个弟弟了。
如今马辰,重伤垂危……
风初夏恨不得立刻发兵,攻打远在千里之外的扬州,可能吗?!
云州和扬州中间,还隔着一个同样拥兵几十万的荆州,根本鞭长莫及!
更不要说,九州实力排名第二的,近百万兵马的益州,一直虎视眈眈的在盯着云州。
不可以冲动,不能冲动……
时机不到!
白芷看着风初夏的背影,僵硬中透着一点孤独。
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就要转身离开。
“白芷姐姐。”
风初夏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白芷。
“我们只能选择相信他们,只能靠他们自己……”
风初夏终于还是哽咽着,没法继续说下去。
有些话,不能跟白芷说。
她,关心则乱。
“嗯,我知晓。”
白芷离开了。
风初夏又将怀里那封信拿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查看。
字里行间,是月见的焦急、是月见的无助,是月见的泣血求救!
也是风初夏的无能为力……
马辰,危在旦夕!
桌上,千里江山图。
一把匕首。
“咚!”
猛地插在大概扬州的位置上!
风初夏心里暗暗发誓,如果马辰真出了事……
这笔账,风初夏定于扬州王室,不死不休!
“宣苏季白!”
风初夏强忍收下眼中泪水,红着脸,命令侍女叫苏季白前来。
不多时,苏季白到。
风初夏冰冷着脸,端坐于书桌之后。
“小姐?”
苏季白一看气氛不对,也不再像平时那样,一进来就找地方坐。
只是安静的等待风初夏。
风初夏眼神透过苏季白的身体,愣愣的看着他身后的地方。
“我要去救一个人……”
“云州,暂时交给你。”
“如果我没回来……”
“牧首之位,先生可取而代之。”
风初夏并不是在和苏季白商量。
苏季白也听出了,风初夏口中的决绝。
他只是弯下腰,深深的一稽。
“云州,姓风!”
这弯下的腰,长时间没有再直起。
风初夏收回自己空洞洞的眼神,冲着弯腰作稽的苏季白微微一笑。
“上次那个家暴的男人,怎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