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小石和温柔都想跟着李惊蝉去大理,但最终还是被李惊蝉阻止了,他一个人转移这些人的速度更快,带着王小石和温柔反倒会慢些。
“说不定我比你们还要更早到达汴京城。”
“怎可能?你要先去大理,再去汴京,千里迢迢,就算你会飞,也不能飞到我们前头。”
温柔自然不信,于是李惊蝉和她打了个赌,至于赌输了的人就要在三合楼包下临窗的最好包间,然后请他们吃一顿三合楼的大餐!
温柔、王小石和白愁飞先启程了,他们走后,李惊蝉将这些可怜人全部送到大理城,他展开神通,速度快若惊人,且这些人还在睡梦中,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从湖北到了大理城。
段誉最近正倍感头疼,原来是西夏那边的公主正在招亲,大理镇南王和保定帝都让他去西夏,如果能迎娶西夏公主,对大理有极大好处。
“我都没有见过那个西夏公主,万一很丑,怎么办?”
段誉心底仁善,见到这些可怜人,帮着李惊蝉一起将他们安顿下来,这些人也有各种各样的手艺,李惊蝉不打算让他们养成坐吃山空的恶习,在走马卖解那里学到的一些表演将会成为这些人安身立命的本领。
有段誉这位大理皇帝保护,这些人不必担心表演被人敲诈,也不必如同在走马卖解那些人手中,日日不得安歇。
“你如果去西夏,说不定姑苏慕容的慕容复也会去,毕竟迎娶西夏公主,对他复国大业大有帮助。”
“如今六扇门追查姑苏慕容愈严,王语嫣姑娘跟他混在一起,只怕会有危险,你将这事告诉镇南王,看看他打算如何处理。”
“至于西夏公主,绝不会是一个丑的,该是这世上最美的姑娘之一,你娶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段誉年纪不小,也该成亲了,因为李惊蝉杀了段延庆,也无人知晓他是段延庆的儿子,自然不可能由他去娶木婉清、钟灵这些妹妹。
虽然大理没有同姓不能成亲的规矩,却也不可能让哥哥迎娶妹妹。
如此一来,西夏公主便是段誉最合适的妃子,未来的皇后。
段誉稍稍思索,对李惊蝉他一向信服,若西夏公主真的不丑,迎娶西夏公主也不错。
“那我就听先生的,去西夏走一趟。”
“至于语嫣妹妹那里,我也问问父王,是否要将她强行带走,真是麻烦。”
想到段正淳的诸多风流债,段誉愈发头疼。
李惊蝉与段誉盘桓几日,便告辞离开,他回到吐蕃大轮寺,见到阿青一切如常,心中更加放心。
得益于上一次的长生不老药,使得阿青身体逆转,恢复到年轻时,可惜还未苏醒,类似于魂魄离体。
鸠摩智的武功进步许多,佛法更是因为跟随李惊蝉出去那一趟,了解诸多隐秘,看到了慕容博的复国执念,玄慈违反色戒,萧远山沉浸于仇恨之中
凡此种种,诸多红尘虚妄,让鸠摩智大彻大悟,佛法上的诸多关卡全部破解,使他逐步有破碎金刚的雏形。
这让李惊蝉颇为吃惊,鸠摩智能够被称为天龙四绝之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与鸠摩智又待了五天,与他说了许多佛学上的道理,对于长存世间的李惊蝉而言,佛家的很多东西在他眼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在李惊蝉离开时候,鸠摩智再度闭关,等他出关之后,必然会有极大进步。
离开吐蕃,李惊蝉这才赶赴汴京城。
虽然吐蕃距离汴京城不止千里,但对于今时今日的李惊蝉,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繁华的汴京城。
北宋自从开国之日起,虽说对外多有战败,但对内还算平稳,经济发展愈发兴盛,海贸更是让世界各地的好东西汇聚到汴京城。
因此汴京城不单单是政治意义上的北宋都城,纵然是经济意义上也是北宋首屈一指的大城市。
三合楼,是汴京城极为有名的酒楼,不管是江湖豪杰,还是文人雅士,亦或者宦官世家,都喜欢来三合楼。
李惊蝉在三合楼等了三天,方才等到王小石、白愁飞和温柔。
温柔看到李惊蝉,瞪大了眼睛,感到万分不可思议。
“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她当然不会怀疑李惊蝉没有将那些可怜人安顿好,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三人怎么会在赶路上输在李惊蝉手上。
李惊蝉施施然的笑道:“包间已经准备好了,诸位随我来吧,温柔大小姐,你的钱包可够数?”
温柔扬起细腻白皙的脖颈,像一只白天鹅,骄傲的发出清丽的嗓音:“当然了,本大小姐才不会赖账!”
她与李惊蝉、王小石和白愁飞入了三合楼,来到包厢,店小二将好酒好菜端上来。
“上等的女儿红,千万不要浪费!”
白愁飞和王小石都已食指大动,这样的好酒,就算是不嗜好喝酒的人也会控制不住的喜欢上。
吃菜喝酒,温柔说起这一路上他们遇到的事情,包括不辞而别的田纯姑娘,包括迷天七煞。
她叽叽喳喳的,像是一只百灵鸟,王小石和白愁飞都没有插嘴,直到她说完,李惊蝉略略沉吟,说道:“这位田纯姑娘应该不是叫田纯,她大概是六分半堂总堂主雷损的女儿雷纯。”
温柔错愕的道:“六分半堂那样的恶人也会有这样美丽的姑娘吗?”
白愁飞冷冷道:“善良与邪恶又不是看外表就能看出来的。”
李惊蝉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白愁飞,他笑道:“除开这个,我倒是查到了一个线索,于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
王小石和白愁飞都看向他,他们都知道李惊蝉是江湖上知道最多的人,任何事情都瞒不过李惊蝉。
“还记得我们杀掉的六分半堂堂主赵铁冷吗?”
三人点了点头。
“这家伙竟然是金风细雨楼的卧底,就是金风细雨楼四方神煞之一的薛西神。”
“所以我们非但得罪了六分半堂,还得罪了金风细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