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二年,春。
一年之计在于春。
大夏国土之南蛮东部初定。
整体局面基本稳固。
大胡京城被东海天降之兵,国库被攻破洗劫。
完颜谷侥幸逃过一劫。
大夏对外宣传,此事件由大夏负责,为大夏军队所为。
大肆宣传,大包大揽。
就怕天下人不知道一样。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大胡国民的脸上。
怒发冲冠平地起,一肘击飞几万里。
借此机会,大夏又扩张了一万精骑,人人装备精良。
三万精骑,游走在战场各处。
只做游走的贼,敌人摸不着,打不过,追不上,恨得直痒痒。
益州迫于泸州的压力,终于派重兵,攻打三梁山。
这个战略要塞,陆归誓死要攻下来。
不然,凉州和泸州夹击,一旦城破,就真的毫无退路了。
益州的陆友仁,正跳骂大胡军队不济,这么久了,连通州最后一城,都没有拿下。
阿扎木比任何都着急,万万没想到,小小营阳城,这么难攻。
这可没完,冷不丁率领着一万精骑,直接把回头路堵上了。
没有彻底堵死,还会放一条口子出来。
但一旦有补给队伍进入,就会被端掉。
最后只能待在攻下的城中默默干等。
不安的情绪在军中蔓延开来。
阿扎木急得焦头烂额,抓耳挠腮。
就在赵无极决定动用重兵打击大胡畜牧业的时候,大商来人了。
一人一马,风尘仆仆,缓缓进城。
项阳来了。
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锦绣木盒。
赵无极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来了。”
“嗯。”项阳点点头。
离别后首次相见,两人没有过多的寒暄。
只有无尽的沉默。
最后,还是最沉默寡言的项阳张口了。
“这是恩师,他临终遗言,想来大夏王朝看一眼风景。”
他双手颤巍巍的抚摸着木盒。
铁打的汉子,视线慢慢模糊,还是没忍住落下眼泪来。
赵无极缓缓站起身来,眺望西方。